下栽培!卑職不勝感激!”
周思在電話里激動萬分,連聲道謝。
李華雖然沒有豎起耳朵來偷聽,但是,他也聽得清清楚楚,氣得橫拳擂在沙發上,氣得低聲怒罵,“這狗漢奸,真是命大!還要老子再次動手。唉!”他清楚地記得,當時的南苑血戰,有兩個團的弟兄在團河全部犧牲,上千名學生兵們慘死在日寇的刺刀之下。
潘毓罪大惡極,死有余辜啊!
“咚咚咚……”
此時由島前來敲門,李華拉開房門。
由島低聲說,“在這里睡干嗎?走,跟我回家。”李華無奈地熄燈,關上房門,隨她而去,回歸花園街的公寓,侍候她度過了一個愉悅的夜晚。
翌日一早,他以調查案情為名,駕車來到了英租界的濟民藥店,買了許多營養補品,又驅車來到法租界梨棧道的公寓里,看望鄭功及其他幾名重傷的游擊隊員。
宋詞看到李華來了,甚是高興,甚是激動,燦笑問,“昨晚槍擊潘毓一案,是你做的?”
李華遺憾地說,“是的!但是,這狗漢奸,命大!他的心長歪了,我那顆子彈沒擊中他的心臟,擊在他左胸里,但是,他的心長在右胸。唉!還要我干第二次。”
宋詞給他倒一杯茶,勸慰說,“也不要唉聲嘆氣,打鬼子,殺漢奸,也不可能事事順心的。也會有坎坷,也會有挫折的。這個狗漢奸,現在住在哪家醫院?我們這里還有幾名隊員,可以配合你進入醫院行刺,這次,專打他的額頭。”
李華哈哈一笑,樂了,又含笑說,“算了,現在偽警局長周思代理偽市長之職。我聽說周思經常背著潘毓討好小鬼子。潘毓對他甚是不滿。咱們還是機智些,給他們倆制造一些矛盾吧。小白臉走了,現在可沒有強勢之人來配合我,不然,一旦醫院有埋伏,那就麻煩大了。”
宋詞想想也有道理,便又淺笑問,“那,有什么需要我出力的嗎?同志們都很感激你,都想報答你。因為你總是送槍枝彈藥給我們,又救了鄭隊長,救了幾名重傷員。現在,我們還住著你的房子,吃著你的飯,花著你的錢。”
聽著宋詞這么天真的言語,李華又哈哈大笑起來,真是開心,他似乎很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宋詞俏臉紅艷艷地說,“笑啥?你可千萬別學小白臉那樣不正經哦。”
李華伸手牽過宋詞,攬她入懷,深情地說,“不會的!他是他,我是我,我是人世間顏色不一樣的焰火。以后,咱倆都別提起他,好嗎?”
“嗯!”宋詞柔情地應了一聲,合上雙目,陶醉在他懷里。
李華情難自禁,正要附首下來,啃她兩口。
“唔唔!”忽然,躺在臥榻上的鄭功咳嗽了兩聲。宋詞急從李華懷中起身,伸手捂著雙頰,好燙!李華轉身過來,走向鄭功的床沿前,低聲問,“鄭隊長,你哪不舒服?”
鄭功有氣無力地說,“我哪都不舒服,心里堵的慌。”
李華奇疑地說,“鄭隊長,你不會也跟我爭女人吧?”
“呵呵……”
宋詞燦笑出聲,嬌艷無匹。
鄭功滿臉漲紅,艱難地揚手,指著宋詞說,“她是我帶出來的兵。你是戴宇濃的人,你不能和我的女兵談戀愛。咱們可以聯合抗戰,但是,井水不犯河水。”
李華腦子如被擊了一棍,頓時一陣暈眩,有些眼花繚亂,急急伸手撐在床沿上。宋詞又惱又怒又羞,上前扶住李華,又結結巴巴地質問鄭功,“鄭隊長,你,你,你這哪門子道理?狗蛋可是打鬼子的大英雄,還支持我們那么多的槍枝彈藥,還救了你的命。”
鄭功冷冷地說,“這是組織原則,不能討價還價。要不,你退出我們的隊伍。”
宋詞俏臉通紅,松開李華,揚手指指鄭功,惱怒地說,“好!我退出游擊隊。天下又不只是你一支隊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