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石煌拿主意,斷大事。現(xiàn)在,劉佰鼎獨擋一面,忽然什么都要自己拿主意,斷大事,肯定會很難,會猶豫不決。而且,那個失蹤的石飛還會在暗中搗亂。所以,你們要把握機會,盡快派人接觸劉佰鼎,替他拿主意,斷大事。”
他說完,給宋詞倒了一杯香茶。
宋詞捧起茶杯,呷了一口,又側身柔情蜜意地望著李華,輕聲說:“嗯!待會,我向詩詩姐轉述你的意見,讓她盡快的給紅紅姐發(fā)報。哦,對了,今天中午,你在家吃飯吧,我給你做家鄉(xiāng)的特色菜。”李華含笑說:“好!不過,我來做飯,你和詩詩姐聊聊天。還有,你盡快的讓鄭功隊長帶隊混入二鬼子的隊伍里,這做二鬼子的思想工作,非你們的人不可。我想鄭功隊長也是最合適的人選。紅紅姐那邊,可沒有這方面的人才。”
他說完之后便趕緊的起身,走向廚房。
宋詞甜甜一笑,探手抓過拐杖,敲開了唐詩的房門,進去和唐詩議事了。李華做好午飯,請她們倆出來就餐。唐詩坐在餐桌前,又是一番感慨地說:“小白臉就從來沒給我做過飯。唉!”
她說著說著,眼眶泛紅,珠淚欲滴。
李華不便說什么,給她們倆挾挾菜,便低頭吃飯。他既然對唐詩沒有愛,自然就不會恨陳洋了。男女之間的事,講究緣分,既然那份情緣,降落在陳洋和唐詩身上,那有什么辦法呢?唉,都過去了。盡管想通了,李華在心里還是暗自慨嘆了一聲。
宋詞急急勸慰唐詩,柔聲說:“詩詩姐,我待會給紅紅姐打電話,請她把陳洋調過來和你團聚。現(xiàn)在,爭取劉佰鼎舉事,也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了,我們也急需人手。”
從小到大,她確實一直都讓著唐詩的。現(xiàn)在,她也一樣讓著唐詩。
但是,愛情是自私的。
唐詩“啪”的一聲,放下筷子,憤然地說:“我和他都分手那么久了,還讓他來?哼!我不想見到他。”她胃口全無,起身離席,轉身回房。
宋詞“唉”了一聲,甚是難過,也放下了碗筷。
李華見狀,急忙放下碗筷,端起宋詞的碗筷,喂她吃飯。
“呵呵!”頓時,宋詞又破涕而笑,激動起來,高興起來,開開心心的吃了兩大碗飯菜。
李華洗干凈碗筷,清理廚房,然后駕車回歸特高課辦公。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剛關上房門,由島大里就推門而入。這回,她沒有踢門,進來之后,也反手關上了房門。
這段時間,她怕劉佰鼎報復她,她也沒敢到處走。
或許,男人就是女人的力量。
由島大里是來尋找力量,雖然她現(xiàn)在未必要求“川田師兄”去暗殺誰?去替她干什么齷齪事,但是,她在緊張關頭,能看到“川田師兄”,心里也會盈滿勇氣,繼續(xù)前行。
李華看到由島大里,急忙燒水泡茶,打個手勢,請她落坐。
由島大里幽幽地說:“師兄,你看我能不能再兼一個職務?”
李華驚嘆地反問:“啊?憲兵司令?”
由島大里俏臉一紅,點了點頭。
之前,她不是鼓動芥川龍夫爭取駐屯軍參謀長一職嗎?不是要求芥川龍夫即便看到重武雄一遭到劉佰鼎的報復,也要按兵不動嗎?說來說去,她謀取的無非就是更大的權力。
任何人在她眼里,都是她的棋子。
沒辦法,她太美了。
在她的美貌之下,極少人能看穿她心里的如意算盤。
即便是李華,也是在歷經諸多風雨之后,才知道她視權如命。此時此刻,李華心想:若自己反對,由島大里必定越堅決。于是,李華佯裝關切地說:“師妹,切切不可。憲兵隊,那可是男人干的活。真的不適合你。”
果然,由島大里怒瞪了李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