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洛珊沒有料到卞森突然在身后出現,在確定這不是幻覺之后,她尬笑著轉過了身,面對著卞森。
“這是干什么壞事兒啦?笑得這么賊?”卞森笑瞇瞇地看著她。
“沒有,只是……”洛珊趕緊收斂了笑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正常一點,“只是沒想到能在這里偶遇森哥,真的是太高興了!”
“真的是偶遇嗎?”卞森看著眼前這個盡管收斂了笑意卻依舊難掩心虛的少女,笑得有些玩味兒。
“真的是偶遇!”洛珊一本正經地舉起了右手,放在耳邊,“我對天發誓,我是有事情才過來這里的!”
“你有什么事啊?”卞森笑瞇瞇地等著她的回答。
“我今天要抽立場,我們隊可能下周就要決賽了!”洛珊像演員說臺詞一樣,及其順溜地說出了自己來教學樓的理由。
“這樣啊,”卞森聽洛珊如是說,倒也不意外,只是笑著感嘆道,“沒想到你們這么快就要決賽了,唉,時間過的好快啊。”
洛珊沒有想到卞森就這么輕松地不再追究,她愣了一愣便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森哥,我都當了半個學期你的干事了呢!”
“唉……”卞森輕輕搖了搖頭,笑道,“老了老了。”
“沒有沒有,森哥年輕著呢!”洛珊內心雖雖因惦記著尚武社的事情而百爪撓心般的難受,臉上卻也只得順著卞森對的話說下去,而只字不提尚武社。
“唉……”卞森輕嘆了口氣,沒有再說話。
洛珊見卞森從始至終都沒有提起尚武社,也沒有說起文莊廣場,心里有些著急,猶豫再三,終于還是開了口“那個,森哥……”
“嗯,怎么了?”卞森笑著看向她。
“嗯……”洛珊話到嘴邊又猶豫了起來,有點擔心卞森會不會因此而覺得自己有些多管閑事。
“嗯?”卞森見她不說話,便有些不解地看著她。
“那個……”洛珊咬了咬嘴唇,“那個剛剛那個尚武社和雙節棍協會他們的事情怎么樣了?”
卞森仿佛一直在等她問一般,聽到這話便笑了出來“保衛處帶過去處理了,領頭的幾個學生應該是要被處分了。”
“哦……”洛珊迎了一聲,又抬頭問道,“那到底今天這個場地是屬于誰的呀,怎么會同一天同一個場地借給了兩個社團呢?”
“唉,這個事情,”卞森嘆了口氣,“要說外聯,他們應該是有責任,當然身為同級,我這樣評論可能不是很好,但是他們確實在這個方面的溝通沒有對接好,按理說,在社團借用這種場地舉辦活動的前三天是要跟保衛處再去確認一下的,但是他們好像沒有。”
“可是就算外聯沒有去確認,保衛處老師那邊暗道沒有備案的嗎?那他們不是很容易出現這種把同一個場地在同一天借給兩個組織的情況?”洛珊并沒有很搞明白。
卞森無奈地笑了笑,攤攤手,“保衛處很少犯這種錯誤,但是剛好這次他們犯了。這次事情當然也有責任,外聯那邊說,之前幫尚武社解得時候,場地說是有空的,后來幫雙節棍社借的時候,那邊還是說場地是空的,所以就兩邊都幫忙打了條子,結果就撞一起了。”
“那就是保衛處的失責了吖,他們也有責任的,為什么單單處罰這幾個社團的學生呢?這樣不是很不公平?”洛珊想不明白。
“唉,這個就不是我們說了算了,畢竟保衛處的都是老師,我們學生也不能多說什么,不過這樣也好,保衛處處理了社團的學生,那我們這邊就少費點力氣了。”卞森笑了笑。
“那剛剛這里大家的人多嗎?是不是有很多人手上?我看剛剛付鵬社長過來我們辦公室的時候都流血了。”
“也還好,保衛處來來得比較及時,雙方還沒怎么開始動手,就被控制住了,所以沒有鬧出太大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