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的門被推開,白沐痕慢悠悠地走了進(jìn)來,看到洛千帆,他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
“談判完了嗎?”洛千帆不冷不熱地問了一句。
“你的父親讓我很失望,他沒有把東西拿出來。”白沐痕搖了搖頭,坐在沙發(fā)上,開口說道“我們很可能會(huì)一起死在這里。”
洛千帆聞言,大概明白了這番話的意思。白沐痕已經(jīng)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拿不到想要的東西,只能同歸于盡了。
“時(shí)間到了,我就會(huì)引爆這里。”說到這里,白沐痕笑了笑“你是受人尊敬的大英雄,和你死在一起,是我的榮幸。”
“和你死在一起,是我的恥辱。”洛千帆用嘲諷的口吻說道“我嫌臟。”
面對這樣辱罵,白沐痕絲毫不為所動(dòng)。他早就不在意別人的言語了,無力的語言攻擊,對他造成不了任何影響。
“臭小子,你說什么呢?”落桑不樂意了,隨手抄起桌上的酒瓶,猛地砸在洛千帆的頭上。
“砰!”酒瓶在洛千帆的腦袋上應(yīng)聲碎裂,玻璃碴子散落在衣服上。
落桑抓著剩下的半截酒瓶,抵在洛千帆的脖頸處,冷冷地說道“嘴巴放干凈點(diǎn)。”
趁他不注意的時(shí)候,洛千帆悄悄把一塊玻璃碎片藏在袖子里。這個(gè)微小的舉動(dòng),沒有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
“行了。”白沐痕擺了擺手道“他活不了多長時(shí)間。”
聽到這里,落桑冷哼一聲,把手里的半截酒瓶扔在地上,臉上露出不屑之色。
“有本事現(xiàn)在就弄死我!”洛千帆看著白沐痕,挑釁道“慫包!”
白沐痕聞言,緩緩起身,走到洛千帆的身邊。對著后者的肚子,猛地打了一拳。
“砰!”洛千帆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道傳來,旋即,肚子傳來劇烈的疼痛感,讓他難以忍受。
“別對我用激將法。”白沐痕低聲在他的耳邊說道“我最討厭別人激怒我了!”
“王八蛋。”洛千帆罵了一句。
“砰!”白沐痕對著他的肚子,又打了一拳。這次拳頭的力道,比之前重了幾分。
洛千帆咬了咬牙,臉上露出一抹怒意,右手拿著玻璃碎片割著繩子。
“我去上個(gè)廁所,你看好他。”說著,白沐痕看向了落桑“別讓他跑了。”
“您放心吧!”落桑笑著說道“有我在,他絕對跑不掉。”
隨后,白沐痕便離開了包間。落桑伸了個(gè)懶腰,笑瞇瞇地看著洛千帆,道“羽龍,下輩子別當(dāng)兵了。”
“有意思,你這種狗東西,活一輩子都不如我活一天。”洛千帆瞇起眼睛,冷冷地回應(yīng)道“你有什么資格在我的面前犬吠?”
“嘴硬。”落桑拍了拍洛千帆的臉,開口說道“反正都要死了,我也沒必要為難你。”
洛千帆在背后用力地割著繩子,可惜繩子實(shí)在是太粗了,普通的破璃碎片根本割不開。
“你的手在背后干什么?”落桑的臉色變了,急忙走到洛千帆的身后,看到后者正在用玻璃碎片割繩子。
“王八蛋,敢耍花樣!”落桑怒了,從桌子上拿起長刀,猛地劈向洛千帆的天靈蓋。
后者見狀,頭部一側(cè),長刀劈在他的肩膀上。
刀入血肉,鮮血直流。
不過,這一刀也割開了洛千帆肩上的繩子。失去繩子的束縛后,他一拳打在落桑的襠部。
“砰!”落桑的臉色漲紅,瞬間失去戰(zhàn)斗能力,手中的長刀“咣當(dāng)”一聲掉在地上。捂著襠部,臉上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
襠部是人體比較脆弱的一部分,挨了這勢大力沉的一拳,足以要了他半條命。
洛千帆順勢從地上撿起長刀,割破了腳上的繩子。身體終于不用受控制了,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件大好事。
落桑驚恐地看著洛千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