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一個銀狼騎兵則是怒斥一聲,槍桿重重的砸下,把那個步兵的腦袋整個的砸進了腹腔中。雷狂吼,一股生于山區(qū)的人特有的彪悍之氣徹底的發(fā)作了出來,他紅著眼睛,死死的抓住了槍桿拔了出來,一聲嚎叫,也不顧自己大腿上流血如柱,瘋狂的胡亂的刺了出去。
如果說銀狼重騎的突刺是一種精簡的藝術(shù)的話,雷的突刺就是雜亂無章的涂鴉。是的,雜亂的胡亂的刺擊,在戰(zhàn)場上,這樣無謂的消耗自己的體力是不明智的事情,可是對于雷來說,他體內(nèi)擁有一定基礎(chǔ)的內(nèi)氣,體內(nèi)倒不是問題,于是這三米長槍在他手上彷佛雨點一般的四處刺殺,逼得三十幾個賴特步兵沒辦法靠攏他。
五十多名銀狼重騎們齊聲長笑,排成一拍,輕拍坐下戰(zhàn)馬,一個猛跳起在空中,長槍在空中紛紛灑下了點點寒光,再次的逼退了那個手持三尺馬刀的黃金騎士,同時刺殺了三十多名面前的賴特步兵。
雷面孔猙獰的吼叫起來“雜碎啊,雜碎,你他媽的不是要砍死老子么?來啊,來啊,看老子挑出你的腸子玩玩。”
雷第一次主動的拍馬沖鋒,坐下戰(zhàn)馬很好的理解了他的意思,一個縱身就朝那個黃金騎士沖去。雷大吼一聲,木桿的長槍彷佛一條怒龍一般帶著破風(fēng)聲直沖那個黃金騎士的面門,他大腿上血液飆射,臉上的傷痕再次裂開,頓時一臉都是鮮血,看起來猙獰得彷佛一個魔鬼一般。那個黃金騎士膽氣一寒,居然轉(zhuǎn)身就走。
‘嗤嗤’聲中,三柄純鋼刺槍以比雷得槍速更快十倍的勢頭挑向了那個黃金騎士,毫不客氣的捅破了他背后的戰(zhàn)甲,在他的背脊上挑起了三條大大的裂口。那個黃金騎士慘嚎,憤怒、驚恐到了極點的回頭,就要一刀劈出,他要用自己的斗氣干掉這些家伙啊。可是他最后看到的是一桿普通的木桿長槍帶著一溜寒光已經(jīng)到了自己面前,隨后,他的嘴里似乎進入了什么東西,緊接著,他的后頸一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雷蠻橫的挑起了這個被他從嘴里刺透的黃金騎士,嚎叫著把他的尸體重重的拋起了七八米,隨后一槍抽了下去。‘啪啦’一聲,那個騎士的尸體飛出了十幾米遠,而他手中的槍桿也承受不住這股大力,整個的從中間粉碎斷裂了。
旁邊遠遠的地方傳來一聲喝彩聲“好,小子,你他媽的不加入我第一師團也不行了,誰敢和老子搶,老子就打死他。”緊接著,一匹戰(zhàn)馬飛快沖來,卡爾飛快的把自己的純鋼刺槍交在了雷的手中,自己拔出了佩劍,呼嘯著沖了出去。
雷感受了一下手中沉重、柔韌的刺槍,感受他和自己手掌密切的接觸感,也是一聲大吼,就這么毫無章法的舞動著這幾十斤沉重的刺槍沖了出去。他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的銀狼騎兵也忽略了這一點,那就是他大腿上的槍傷,已經(jīng)不再流血了,他的肌肉在內(nèi)氣的刺激下,本能的開始收縮蠕動,封鎖了那茶杯口粗細的傷口。
跟隨著卡爾沖突著,前方是無邊無際的賴特步兵。卡爾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古怪的事情,那就是不論自己到哪里,那里的步兵都狼狽的奔逃了。他好奇的回頭一看,卻看到血流滿面的雷,雙目散發(fā)著淡淡的血光,把一柄幾十斤沉的純鋼刺槍舞得一團龍卷風(fēng)一樣,緊隨著自己席卷了過來。卡爾驚呼一聲“天啊。”他飛快的一彎腰,頓時‘呼’的一聲,鵝卵粗的槍桿剛好擦著他的后背舞了過去,而雷已經(jīng)縱馬到了前面。
十幾個木桿槍兵在指揮官的呵斥下沖了上來,長槍齊刺,刺向了已經(jīng)陷入狂暴的雷。而雷奮起最大的力量,雙臂肌肉墳起,一根根蚯蚓一般的血管從肌肉內(nèi)爆了出來,看起來好不嚇人。他一聲怪叫,長槍揮動,‘噼啪’聲中,十幾桿木桿槍柄被他一槍砸斷,木屑紛飛中,三個士兵被雷胡亂揮舞的長槍砸碎了腦袋。
左邊五十多米處的奧夫吼叫一聲“好,他媽的,老子難道還不如你么?雷,看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