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納言閣下(平知盛)。”這應該不算是太差的答案,也并非然刻意扭曲。
“噢……”阿犬應了一聲,若有所思。這樣看來倒似乎真的是偶然問起來的。
接著覺得有些冷落了合子,于是轉過身去,對她說“即使是女子,也要教她漢文才好,教育子女的任務,并不能完指望請來的老師。”
“是。”
后者俯身答道。
與側室談教育子女,似乎也是略有些不妥當之處,不過這個時候倒不會有人注意到。
這時候,突然門外響起腳步聲,隨后門上有人輕輕敲擊了三下。
接著門被推開,寧寧悄然鉆了進來。
“殿下,服部小藤太大人說,有要事稟報。”
要事?莫非是三河那邊……
“讓他小心一點進來。”
泛秀按捺下情緒,波瀾不驚地吩咐道。
“是。”
寧寧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小藤太急匆匆地走到了門前,俯身跪下去。
“主上,果然不出您所料!西三河的吉良和松平,都在招募兵馬。”
有兩家?
“具體的情況呢?”
“松平家花了一天時間,才動員到了三百足輕,而吉良家已經有了五百多人,還在不斷擴充。”
是這樣啊。
泛秀皺眉不語,心中開始推算起來。松平家是在意料之中,卻不想三河吉良氏也有如此的擴張欲望。難道是兩家聯合起來了?難道松平并沒有倒向織田的想法?
“是否要再去看看呢?”
小藤太看著泛秀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問到。
“嗯……”泛秀緩緩點了點頭,“不過從今日開始只需要警戒城附近三十里之內的區(qū)域,發(fā)現敵軍的情況,立即回來報告。”
“是。”
按照這個時代的規(guī)律,要攻下一座守備完好的城池,至少需要五倍的兵力。以沓掛城的情況來講,就是一千五百以上的軍勢。在五六月份,松平與吉良單獨湊齊這么多兵馬恐怕有些難度,如果合力的話數目上倒是足夠,不過雙方有信任的基礎么?
倘若認定了守將受傷,趁機攻城,那就沒有必要特意找人分一杯羹了。
到底事實如何呢?這個時候,真是希望有個出色的謀士,或者優(yōu)秀的情報系統來依仗,可惜二者都沒有眉目。至少有一個了解三河吉良氏的人也好啊!
服部兄弟沒有出過尾張,河田長親來此才不過兩年,松井友閑以前甚至不是武士……
也許如今以靜制動方是上冊,只要保證沓掛城不要失守,就可以保證沒有損失。至于能否有所收獲,就要看屆時臨機應變了。
就在小藤太返回沓掛城的時候,他的情報已經過時了,吉良家匯聚起來的兵馬,已經達到了八百人之多,這已經接近了吉良義昭目前的上限。不過松平家的數字,倒是依舊保持著三百不變。
“這個松平元康,至今還是只湊出了三百人馬嗎?”
吉良義昭聽到了斥候的回報,不免大笑起來。
“是啊,據說酒井忠尚這個實力派以農忙尚未結束為借口拒絕了出兵的要求,內藤清長口頭上答應參加作戰(zhàn)但卻根本置之不理,不少依附他們的小家族也紛紛效仿,名義上可以動員三千人的松平家,想不到只能調動十分之一的人數。”家老富永忠元說起松平元康,也是滿臉的不屑之色,“現在他都不敢繼續(xù)下了,萬一有半數以上家臣反對他,弄不好就直接下臺了!”
“難怪他要聯系本家一起攻打沓掛城,否則就憑他那三百人,就算是城主死了都打不下城池!原來我還擔心這是驅虎吞狼之計,如今看來……”
“主公,據駿河的人說,松平竹千代是太原雪齋公親傳的弟子。”
恰到好處地加上一句話,諷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