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別人且不說,我跟贊岐的十河存保介紹過,平手家曾經有收養戰死者遺孤,組建為‘仁’字備的事情,這個‘仁’乃是為將五德‘智信仁勇嚴’里取的,人家聽了之后是頗為向往的!可惜這事情您老人家沒再關心,所謂的仁字備也被拆散補充進旗本各隊了……”
“……好吧。”聽到這個理由,平手汎秀的接受程度略略高了一些,隨意點了點頭,“那不妨就去制作一面紋著‘智信仁勇嚴’五個字的旗幟,作為我今后的馬印和軍旗吧!此事就交給你了,式樣直接去岸和田城下,委托參與競拍會的藝匠設計,記得原料選好一點!”
“沒錯沒錯!叔父大人真是英明,如此一來……等等等等,還沒說完呢!”慶次受到允許本是喜上眉梢,但眼看著平手汎秀似乎準備離開了,趕緊上前拉住,“旗纛姑且是有了,但是說好的‘五字備隊’呢?您看我歷來斬將奪旗的次數也不少了,當個‘勇字備’的備大將,沒什么問題吧?”
“這個先等等吧……”平手汎秀故作淡定回復到,“既然是今天才有了這個創建,往日的戰績自然不能作數。五支備隊的軍旗嘛,姑且也一并制下,但暫時放到我這里保管,待到將士們立下功勛,再行下賜。日后究竟是誰拿到這個名號,就看各自的表現如何了。”
“啊……哈……”慶次張大了嘴,隨即大急,“您可不能這樣啊!我剛才出門的時候,已經跟才藏、老熊他們吹了牛皮,說咱們以后就是平手軍的勇字備了,您現在這么說了,我怎么有臉回去……”
平手汎秀卻不去理他,只當沒聽見,轉身想了更多的問題——
用旗幟和番號來刺激士氣,確實是個正途。只是不能將上限定在五個,否則后面的人完沒有機會了,那可不好。
這玩意兒可以吸納一下大萌國給人取謚號的經驗,“勇”字給出去了,咱們還可以給別的人“剛勇”“驍勇”的旗幟,“信”字給出去了,還可以搞一些“忠信”“果信”之類的。
趁這個機會,常備軍的職業化進程,又可以稍稍前進一步了。
兵歸將有的軍事封建制度一般來說是能保證戰斗力下限的,但也局限了戰斗力的上限,十六世紀下半葉正是這一傳統逐漸變革的時刻。募兵訓練環節的正規化是不可一蹴而就的長期過程,裝備武器的統一化又很花錢,但我們先至少從編制上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