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田勝家就不可能是無辜的,即便沒有卷入其中,一個治安不利的罪名總是逃不掉。
從情理上推斷,最不離譜的猜測是佐久間信盛指示親信舊部殺人。
然而佐久間信盛本來好好的在幽居,乃是柴田勝家主動找來的,若他是首犯,柴田勝家同樣難辭其咎。
至于瀧川一益……誰叫你正好呆在南近江呢?連帶責任是跑不了的。
平手汎秀只能慶幸自己以征討四國為借口躲開了畿內的政治旋渦,沒跟這種亂七八糟的破事扯上關系。
西邊和東邊的事姑且先放放,南近江動亂必須得有個說法。
仔細考慮之后,平手汎秀認為自己的實力,并不足以在紀伊檢地之余,分心到畿內去勾心斗角。
于是他命人寫了幾封辭藻華然,但毫無實際內容的書信,分別發給足利義昭、織田信忠、柴田勝家、瀧川一益、坂井政尚等人。
信中表達了一番忠公體國大義凜然的情緒,然后說明自己遭遇到國人眾叛亂,無暇前往京都商議此事。
接著,平手軍集結了七八千人的部隊,拒絕了所有不夠檔次的說清使者,擺出嚴肅處理土橋守重抵抗檢地之事的態度。
平手汎秀本人也從岸和田城南下,來到了前線的千石堀城。
同時亦備下隨時可出發的良馬,命人保持對京都局勢嚴密監視,倘若有需要,或者有機可乘,就第一時間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