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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年累月下來,其中會有多少人發(fā)生意外,導(dǎo)致投資失敗,這個概率是可想而知的。
服部秀安說是“派了十組”,今天只看三組。
那么實際會不會不止十組?或者有的組連服部秀安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提前預(yù)料到京都會有動亂,費這么大精力干得不償失的事情只能認為是腦子抽風(fēng)了。
實際上,平手汎秀本來是出于對“歷史慣性”的擔(dān)憂,為“本能寺之變”才安排了這些耗費奢靡的對策。
陰差陽錯,被用在預(yù)料之外的地方了。
……
“……我們?nèi)藬?shù)終究不多,雖然各位身懷絕技,也需要謹慎,應(yīng)該好好借勢才對,幸運的是對方能用的人手也很不足夠,所以,如此這般……”
服部秀安很清晰地說出了計劃。
然后細川藤孝內(nèi)心就暗地判斷,所謂“刑部大人的命令尚未到達”絕對是個謊言。
因為他與服部秀安打過不少次的交道了,大概知道這家伙的真實智術(shù)水平。
當(dāng)然細川藤孝肯定不會把心里所想的表達出來。
其余各組人手聽了命令神色各異,有的擔(dān)憂有的興奮,有的不以為意有的還在思索。
但是只有涼宮春日桀驁不馴地雙手叉腰高揚起頭,對著服部秀安公然露出不滿的態(tài)度,傲然道“憑什么是由你發(fā)號施令呢?搞清楚,雖然我是覺得很好玩,愿意參與,但我并不是任何人的屬下,包括你們那個聽起來很厲害的刑部大人!我看你的計劃也就那么回事,根本不夠有趣啊……”
她喋喋不休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
伊藤誠組和羅倫斯組都目瞪口呆了,前者忘了保持誘人風(fēng)姿,后者也顧不上假裝憨厚。他倆雖然也是比較肆意妄為,膽大包天,悍不畏死的人了——否則也不至于得罪不該得罪的人被迫跑路最終干上這行——但他們兩人還是被涼宮春日給嚇了一跳。
素來被認為是“鐵面鬼王”的服部秀安一時也愣住了。
部下要敢這么說話,早拖出去填瀨戶內(nèi)海了。
但面前這幾組人,刑部大人是明確說了“潛伏者工作性質(zhì)特殊,你只是通知他們行動的人,不可頤指氣使。”
于是,善于執(zhí)行命令而完不善于思考的服部秀安腦子頓時凝固。
幸好這時候,那個十分懶散,沒有化名的男子淡淡出聲道“好了春日,這次是正經(jīng)事就姑且聽話,以后再陪你隨便鬧如何?”
說來也巧,原本囂張到連天地都不服的涼宮春日,聽了這個聲音,只不高興地噘著嘴,低著頭小聲道“知道了阿虛。”
接著好像是不滿于自己的表現(xiàn),忽又氣鼓鼓地抱著胸側(cè)著腦袋重重哼了一下,小聲自言自語道“阿虛大笨蛋!以后再也不扎馬尾啦!”
至于她臉上緋紅一片的表情,卻不知道為何而起的了。
羅倫斯見狀嘖嘖稱奇“驕傲強大的外表之下,內(nèi)心其實是百分之百服從丈夫安排的傳統(tǒng)扶桑女子,卻在嘴上不肯認輸……真是令我大開眼界的異國情調(diào)。”
伊藤誠則是連連搖頭嘆息“唉,在涼宮小姐面前,就算是言葉和世界也會黯然失色,可惜……人家不知道,我還是清楚那個被叫做‘阿虛’的人有多可怕的……”
“唉……就說不要叫我阿虛。”懶散憊怠的男子扶著額搖頭道“刑部大人這么叫也就算了,你們亂稱呼的話,我怕我聽多了會生氣,萬一做出一些令彼此都后悔的事來……另外春日是會聽話的,請服部殿放心。”
涼宮春日本來又要發(fā)作,在阿虛的注視下雖然不情愿,還是溫順地低下頭噘著嘴一言不發(fā)。
“啊哈哈,一點點小問題,各位不要介意喲~”被說成是“善于利用天生優(yōu)勢與男性溝通”的朝比奈實玖榴露出可以甜死人的微笑,出來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