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甚至有些緊張。
“那可有趣了。”平手汎秀捋須一笑,意味深長道“我剛剛做出有意分化瓦解的動作,令兄就如此配合,主動做出驅散人心的事情,島津家的覺悟,哈哈……”
“……”島津義弘嘴巴動了幾下卻什么都沒說出來,隨即趕緊伏拜下去掩飾住自己的表情,悶聲道“兄長的決定是什么意思,鄙人無法猜度,只知據實稟報內府大人而已!”
“好了,起來吧!”平手汎秀滿不在乎地揮揮手,想了一想又道“所以你今日,只是作為個人,而非代表島津家來請降,是這個意思嗎?”
“……是的!”島津義弘不自覺又把腦袋埋下去,仿佛是害怕露出臉一樣,小心翼翼答道“既然兄長都放棄了作為主君的立場,而賦予我等自行其是的權力,那么鄙人自然無法代表其他人。但我十分樂意充當內府的使者,勸說薩摩、日向、大隅三州的武士停止抵抗。”
“哈哈哈哈……”平手汎秀撫掌大笑“島津家確實有趣。在南九州生存了五百年,果然有與之相稱的生存智慧。好吧,就讓我看看,你是怎么勸服舊日同僚與親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