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謝廖沙用手讓身體蕩了幾下,一松手,整個人站上了臺階,然后就坐在了兩個人的中間,一只胳膊夾住一個,把發呆的兄弟倆嚇了一跳。
“怎么回事,波戈洛夫斯基家的人難道啞巴了?”謝廖沙調侃道。
“’野豬‘尤里回來了。”雅可夫長嘆一聲。“我們就要倒大霉了。”
“‘野豬’尤里?”謝廖沙反問道。
“米哈依爾的大哥,剛從古拉格(勞改營)回來,在里面呆了5年。”鮑里斯解釋道。
“米哈依爾是哪個?”謝廖沙繼續問道。
“你剛來,沒見過他,原來他也混這片,后來被我們趕跑了,要只是米哈依爾我們根本不怕,尤里是個瘋子,根本沒法講道理。我和雅克夫原來都和他混過。他有多狠我們可是知道的”鮑里斯一股腦的說了一堆。
“你們打算怎么辦?”謝廖沙打斷了鮑里斯。
“要不我跟你們去會會他?”謝廖沙試探性的問道。
“就你?”鮑里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斯斯文文的看起來像個大學生,尤里說不定一只手就能把你的腦袋擰下來。”鮑里斯諷刺道。
“米哈依爾約我們明天下午去鐵路橋邊的松樹林那里,讓我們隨便叫人。”雅可夫補充道。
“明天下午我正好有空,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到時候我和你們一起去。”謝廖沙對雅可夫說道。
“你還真打算去,你可是剛到這里,沒見過“野豬”尤里的可怕,真動起手來,我們可管不了你。”鮑里斯對謝廖沙警告道。
“咱們要不要,搞一把‘家伙’回來?”雅可夫建議道。
“先不說那玩意要好幾千盧布一把,咱們根本買不起,就算買得起,帶著’家伙’去見尤里,傳出去還怎么在道上混?那時波戈洛夫斯基家的才要徹底抬不起頭了。”鮑里斯對雅可夫教訓道。
“算了,別想那么多了,先到我家吃頓好的吧,我家老爺子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我那里還有一瓶紅牌伏特加,三杯下肚就什么煩惱都沒有了。”謝廖沙勸道。
波戈洛夫斯基兄弟倆沒再推辭,就跟著謝廖沙往回走。
“也只有伏特加能幫我了!”鮑里斯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