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么做到的,居然泡到了冬妮婭伊凡諾娃。高爾基廠的海倫。”眾人說著把謝廖沙按在了床上,尤里死死的按住謝廖沙,雅可夫和米哈依爾瘋狂的蹂躪著謝廖沙,就連鮑里斯都不顧傷口的疼痛,加入了他們。彼得羅夫老爹看著這些年輕人,站在一邊呵呵直樂。幸好這間病房是單人的,而且隔音不錯,才不會被護士或者是別的病人們投訴。
“好了,今天晚上的主題就是歡迎我們高爾基幫的第一位女士。”彼得羅夫老爹開心地宣布著。
午后,從莫斯科開來的列車緩緩地駛進了高爾基火車站的站臺,為了早點回來見到自己的心上人,冬妮婭特地坐了夜班的火車回到了高爾基市。冬妮婭開心的撲進了謝廖沙的懷抱里,謝廖沙拿過冬妮婭的行李。兩個人手挽著手走出了火車站。
依然是那輛拉風的金色嘎斯,兩人坐上了車,謝廖沙就咨詢冬妮婭的意見。“晚上我的兄弟們想見見你,我家的老爹也想見見你!不知道你肯不肯去?”
“當然愿意了!”冬妮婭干脆的點頭說道。
“你不累嗎?”謝廖沙心疼地說道,他知道冬妮婭可是坐了一夜的火車。
“我在車上睡得很好,不礙事的。”冬妮婭肯定的點了點頭,他知道謝廖沙是干什么的,他可不想謝廖沙沒有面子。
“對了,我也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忙!”冬妮婭一邊說著,一邊翻著自己的行李。話還沒說完二十多瓶香水擺在了謝廖沙的面前。
“這是我朋友的,她缺錢用,幫我處理掉。”冬妮婭摟著謝廖沙的脖子,一臉溫柔的對謝廖沙說道。
“這也太少了,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出錢讓你的朋友幫我多買一點?”謝廖沙掃了一眼那些香水,都是國外的大牌子,應該不愁銷路,在黑市上的價格也不錯。只是謝廖沙最近被貨源的事情搞得有點病急亂投醫(yī),居然打上了冬妮婭朋友的主意。
“怎么啦?你看不上啊!當初我不也只帶這么點東西嗎?你怎么不嫌少?”冬妮婭調(diào)皮的調(diào)侃著。
“你怎么能一樣!”謝廖沙由衷地說道。兩個人的嘴唇慢慢的貼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