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羅夫老爹的耳垂上的肉歪在一邊,僅僅有一層皮相連著。老爹自己用手推了一下,立刻疼的直咧嘴。鮑里斯和雅可夫驚魂未定的走到謝廖沙身邊,拍了拍謝廖沙的肩膀。謝廖沙轉過身來看著他們倆,順勢把槍收了起來,他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考慮了一會然后對鮑里斯和雅可夫說道“得把這兩個家伙處理掉,不然我們可能會被內政部的警察盯上?!?
鮑里斯和雅可夫頓時有些頭大,還沒等他們說什么。謝廖沙就催促著兩人說道“先把他們拉出來,快點!不然一會被人看到就麻煩了?!?
彼得羅夫老爹想過來幫忙,被謝廖沙制止了,老爹的傷口還在滴血,過來幫忙可能會留下證據。鮑里斯和雅可夫只能硬著頭皮將二人的尸體從車里抬了出來,然后一步一步的搬進了路邊的樹林里,謝廖沙提醒著兩人不要留下任何的指紋。他自己找來繩索,把槍手的車子從路邊的溝里拖了出來,他沒有發動車子,而是松開手剎,用推動的方式把車子弄進了樹林里。
樹林里鮑里斯和雅可夫總算有了點精神,兩人戴著手套不斷的翻查著槍手的口袋,希望能夠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他們十分想知道到底是那個家伙想要殺掉自己,鮑里斯找到了香煙,皮夾,一些子彈和一個別致的打火機。打火機很重,但是很精致,一看就不是蘇聯貨。當他把打火機拿起來的時候,雅可夫僅僅掃了一眼就恍然大悟的說道“我想起來了,我見過這個打火機,就在剛來秋明沒多久,在那個叫做韃靼人家的餐館里,當時我找他們借過火,所以對這個打火機有點印象。”
鮑里斯聽到了這里,連忙叫來了謝廖沙,把情況和他一五一十的講了個清楚。等謝廖沙聽完了鮑里斯的敘述,沉思了片刻說道“看來是羅蒙諾索夫派來的人,我們和他只能你死我活了,不說了,先把這這輛車處理掉,尸體和車不能在一起,把他們的尸體抬到車上,路上另找個地方埋掉,羅蒙諾索夫的人已經盯上了我們,今晚我們先不回秋明了!”
鮑里斯按照謝廖沙的指示從后備箱里拿出防水布,將兩人的尸體包裹起來,雅可夫站在一旁有些發愣,彼得羅夫老爹看到這一幕,走過來拍著雅可夫的肩膀說道“如果今晚他們不死,躺在這里的就是咱們了!”雅可夫看著彼得羅夫老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伸手幫著鮑里斯把尸體抬上汽車。
槍手的車子被拖進了樹林,謝廖沙打開油箱蓋,塞了塊破布進去,不一會那塊布上就浸滿了汽油,謝廖沙點燃了那塊布,熊熊的大火瞬間就吞噬了整輛汽車,經過熊熊大火的洗禮,車子將只剩下一個鐵架子,內政部的警察肯定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四個人回到車上,雅可夫負責開車,車子掉了個頭又開始原路返回,謝廖沙把鮑里斯翻出來的那些東西裝進了一個袋子里,在車子經過一座橋上的時候,謝廖沙把這包東西扔進了河里。車子又開了大約一個小時,經過一個岔路,謝廖沙示意雅可夫把車子停在路口。
四個人抬著兩具尸首走進了路邊的樹叢里,謝廖沙從車里拿出來兩把鐵鍬,彼得羅夫老爹負責在路口警戒,鮑里斯和雅可夫開始揮舞起鐵鍬,兩個人很快的挖好了一個大坑,謝廖沙把兩具尸體推了進去,鮑里斯和雅可夫開始填土,等搞定了這一切,天已經完黑了。謝廖沙用樹枝在土壤翻過的地方打掃了一下,確認不仔細看什么也看不出來,四個人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們趕快駕車離開了這里。
謝廖沙為這兩個家伙感到惋惜,如果不是干這一行,可能就不會被人干掉之后,隨便的埋在路邊,連個墓碑也沒有。
謝廖沙一伙人在郊外安頓了下來,在車上謝廖沙已經有了計較,不過出于對兄弟的尊重,謝廖沙還是給在高爾基的尤里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這里的情況。
尤里沉默了片刻,說道“既然是羅蒙諾索夫先動的手,我也同意干掉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