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科杰諾維塞和阿歷桑德羅杰諾維塞兄弟二人正老實的待在賓館的房間里,煩躁的看著聽不懂的俄語節目。自從上次他們和古辛斯基會面之后,兩人就一直被晾在賓館里。兩個不會幾句俄語的意大利人在這里什么也干不了。如果是在芝加哥,不會有任何人敢這么對待杰諾維塞家族的人,可惜這里是蘇聯,高傲的蘇聯人可不會把他們當回事。
房間里忽然響起一陣電話的鈴聲,阿歷桑德羅杰諾維塞沉默了片刻,弗朗西斯科杰諾維塞卻急不可耐的抄起了電話,應聲說道“你好?”
“你們的事情有眉目了,從秋明那邊傳來消息,干掉波波夫的是高爾基幫的人,剩下的事情古辛斯基先生不會再插手了,你們自己處理吧!”還沒等到弗朗西斯科杰諾維塞做出任何的回應,對方就掛斷了電話,這讓弗朗西斯科杰諾維塞大感惱火。
阿歷桑德羅杰諾維塞一直在旁邊注視著自己兄弟的表情,電話是弗朗西斯科接的,阿歷桑德羅并不清楚對方說了些什么,直到弗朗西斯科掛斷了電話,阿歷桑德羅才向他詢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古辛斯基的人說波波夫是高爾基幫的人干的,讓我們自己處理。”弗朗西斯科無奈的重復了一遍對方的談話,兄弟倆默默的在心中嘆了一口氣,事情不好辦了。
“你說高爾基幫是干什么的?為什么古辛斯基不想再插手咱們的事情?難道他怕了高爾基幫的人?我覺得事情應該不是這么簡單的。”阿歷桑德羅向弗朗西斯科提出了自己心里的疑問。
阿歷桑德羅的話瞬間讓弗朗西斯科冷靜了下來,他剛才只顧懊惱了,根本就沒有思考的這么深。他順著阿歷桑德羅的觀點思考著,古辛斯基是個軍火販子,不僅背景強大,而且是個亡命之徒,不然他可干不了這一行,高爾基幫雖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是既然跟波波夫是死敵,那他們很有可能是走私販子,一個軍火販子會害怕走私販子,那真是笑話。思考到這里,弗朗西斯科還是有點不明白,他向阿歷桑德羅請教道“你說古辛斯基在打什么主意?”
阿歷桑德羅沉默了片刻,斷斷續續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古辛斯基在敲打我們,這件事情上他不占什么好處,這里是蘇聯,不是美利堅,只憑杰諾維塞家族的面子就想讓他出手怕是不可能的?”
“好處?他想要什么好處?難道讓我們買他的軍火嗎?”弗朗西斯科依然有些糊涂。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想插手我們的haioy生意!”阿歷桑德羅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弗朗西斯科隨即恍然大悟,卻又無可奈何的說到“這么大的事情可不是我們兩個能做主的,恐怕叔叔也不會答應的。”
“所以如果想讓古辛斯基繼續為我們賣命,就只能先哄著他了。”阿歷桑德羅接著說道。
“那高爾基幫怎么辦?”弗朗西斯科接著問道。
“那就要看他們識不識相了,杰諾維塞家族的損失必須得到賠償,識相的話就把給咱們讓開一條走貨的路,不然就等著承受杰諾維塞家族的怒火吧!”阿歷桑德羅惡狠狠地說道。
晚飯過后古辛斯基悠閑的在他的花園里喂著自己心愛的寵物烏斯京,這是他一天里最喜歡做的事情,在這期間他不喜歡被任何人打擾。只見他的身前放著一個木制的桌案,桌案之上擺放著一塊碩大的牛肉,肉質鮮紅鮮紅的,冒著鮮血和熱氣。古辛斯基的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和油脂,他用鋒利的匕首割下了一大塊牛肉,用手拿著伸進籠子里,嘴里嘟囔著“快來吃吧,可愛的烏斯京,爸爸來喂你了,多吃一點,你看你都餓瘦了。”
籠子角落里的一只西伯利亞虎,慵懶的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向了古辛斯基這邊,它先是用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肉塊,突然猛地一口咬住了這塊肉,這塊肉幾口就被烏斯京吞了下去,它還差一點就咬到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