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爾基汽車制造廠生活區的一座倉庫里,謝廖沙正在和鮑里斯以及尤里他們在健身器材上揮汗如雨,這座倉庫是謝廖沙從汽車廠租來的,里面進行了一些簡單的裝修和裝飾,作為高爾基幫的活動據點。謝廖沙為這里添置了一些家具還有健身器材,現在這間倉庫分為上下兩層,一層的前半截區域主要是一些健身器材,按照尤里的要求還安裝了一個拳擊臺以及一些沙袋。后半截區域則是休閑區,謝廖沙在哪里放了一臺大電視,一臺錄像機,幾個沙發,一個吧臺,一個酒柜,還有幾個大冰箱,里面裝滿了啤酒。由于這個倉庫實在太大了,兩個區域中間還擺放著十幾張臺球案子。總之這里的前半部分像個健身房,中間部分像個臺球廳,最后面的區域則像一個酒吧。
倉庫的二層隔出來了六間臥室和兩間辦公室,還有浴室和廚房,這是為尤里他們設置的,總之他們可以很舒服的生活在這里。一層的區域只要是高爾基幫的人都可以使用,二層的區域則不然,只有謝廖沙他們幾個才可以上去。
尤里他們很喜歡這里,現在除了回去看望母親,以及去品嘗彼得羅夫老爹的美食之外,他們幾乎天天住在這里。不過今天有點不一樣,尤里的小弟們幾乎都聚集在了一樓哪里,圍著一個渾身紋身的糟老頭子七嘴八舌的問東問西。這位老爺子可不是普通人,他是謝廖沙專門請來的紋身師,畢業于鼎鼎大名的烏拉爾勞改營,那里因為頂尖的紋身藝術家而聞名,甚至有許多罪犯情愿被轉送到這里服刑,就為了能夠獲得牛逼的紋身。老爺子剛剛被放出來,幾十歲的人了生活無著,無兒無女,在黑市上以為人畫像為生,他那一身的紋身想不引人注意都難。在了解了他的來歷之后,謝廖沙把他請了過來,為高爾基幫的成員們設計紋身。
之所以這么大張旗鼓的來折騰紋身的事情,根源在于幾天前一件事情。那天尤里帶著小弟們在黑市上溜達著,雖然高爾基幫不收保護費了,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管的,比如攤位的劃分,商戶們的清潔問題,以及與顧客發上糾紛之后如何處理,這些事情都要管。
正當他們以為又是太平無事的一天的時候,一個從鄉下來的老頭找到了尤里,向他抱怨他們的管理費收得太貴了。那個老頭開著一輛老卡車,只是來這里賣一些自家種的馬鈴薯。尤里一開始以為是哪個手下管不住自己,擅自收取保護費,可是等他詳細的跟那位老人溝通之后,他徹底明白了,居然是有人敢冒充高爾基幫的人,在黑市這里坑蒙拐騙。因為那位老大爺說找他要保護費的是兩個人,大概四十多歲。上帝作證,尤里可沒有年紀這么大的小弟。后來經過調查,受害者不止那位老人,只是大家以為這是高爾基幫的新規矩,所以敢怒不敢言。
事情雖然不大,卻引起了謝廖沙的警覺,現在只是有人打著高爾基幫的旗號招搖撞騙,如果將來有人把殺人放火的罪行也推到高爾基幫的頭上,進而引起內政部和克格勃的注意,那要怎么辦。而且高爾基幫主要立足于高爾基汽車制造廠的工人階層和他們的子弟,謝廖沙懂得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如果徹底的得罪了這里的居民,搞的天怒人怨,恐怕謝廖沙的買賣就要關門了。
因此謝廖沙決定加強管理,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給小弟們區分身份的標識,謝廖沙首先想到了紋身。但是這件事情謝廖沙不想強制的搞,因此他專門請來了這位來自監獄的紋身藝術家。彼得羅夫老爹給謝廖沙簡要的介紹過監獄里文身的含義,尤里作為一個曾經在里面住過的人,自然也是曉得的。在監獄里如果你紋上了過于牛逼的文身,而本身有沒有相應的經歷的話,那么你的結局大概就只有死。尤里手下的那幫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甚至有人想在自己的那里紋上一頭大象,簡直是笑話。所以如果真的像這幫小子想的那樣想怎么紋就怎么紋,說不定會被人在大街上捅死。為了既滿足大家自由選擇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