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彼得羅夫老爹帶著尤里他們回到了高爾基市不久,就接到了來自謝廖沙的生意伙伴德國人威廉皮克的電話。威廉皮克在電話里說道“謝廖沙,我的朋友,有人想和你見一面談一些事情。”
“是誰?要談什么事情?”謝廖沙問道。
“托我傳口信的是弗蘭克克斯特洛杰諾維塞,一個意大利的黑手黨,不知道你是否了解他?“威廉皮克的語氣之中帶著一點的不情愿。
“我被認識他,他想干嘛?”謝廖沙疑惑的說道。
“他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杰諾維塞家族可是意大利頭號得黑手黨家族,政府都不能那他們怎么樣。弗蘭克克斯特洛杰諾維塞是這個家族的教父,你知道教父是什么意思嗎?”威廉皮克盡可能的向謝廖沙解釋著。
“那又怎么樣,這是蘇聯(lián),他又不是這里的教父。”謝廖沙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聽著,我的朋友。我也不想招惹這種人,但是你必須去,就算幫我一個忙。我們的生意不可能繞開他。你必須給愛他一個面子。”威廉皮克雖然不情愿,但還是在努力地勸說著謝廖沙。
“那我能問問,他想跟我談什么嗎?”謝廖沙決定給威廉一個面子,畢竟威廉還是很夠意思的。
“他想調解你和古辛斯基的矛盾,就這樣。”威廉皮克回答道。
“你覺得我能聽那個意大利佬的?他們怎么會找到我的?”謝廖沙覺得那個叫弗蘭克克斯特洛杰諾維塞的家伙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怪我,誰讓我們當時不熟悉呢。但是千萬別小看這個家伙,杰諾維塞家族在美國和意大利都有著龐大的勢力,如果你得罪了他們,你就別想和意大利人做生意了。”威廉皮克勸說道。這不僅是為了謝廖沙,也是為了威廉皮克的生意。
”你覺得古辛斯基肯聽他的?“謝廖沙問道。
“不清楚,不過聽說這個弗蘭克教父和古辛斯基有生意上的往來,我覺得古辛斯基應該會給他個面子。”威廉皮克回答道。
“好吧!我會去見見他的,不過這不代表我怕了他,我只是給你面子,威廉。”謝廖沙說道。
“承你的情,謝廖沙。”威廉皮克在電話的另一頭感激地說道。
謝廖沙掛斷電話之后點燃了一支煙,休息了一會,他離開了房間,把樓下正在打臺球的尤里,鮑里斯他們還有老爹都叫了進來。謝廖沙關緊了房門,一臉嚴肅的對大家說道“其實我有件事情一直沒有告訴大家。我和彼得羅夫老爹的身份是”說到這里,謝廖沙停頓了一下,看了彼得羅夫老爹一眼,老爹認真的點了點頭,示意謝廖沙可以繼續(xù)說下去。
“我和彼得羅夫老爹的身份是逃犯!”謝廖沙的聲音雖然很低,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清了。除了彼得羅夫老爹,大家都多少有些吃驚。
“很抱歉跟你們隱瞞了這么久。”尤里把手搭在謝廖沙的肩膀上,安慰著謝廖沙。接著是鮑里斯,雅可夫,和米哈依爾,大家的手都搭在謝廖沙的身上。
“我向上帝發(fā)誓,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我也是!”
“我也是!”
“我也是!”
大家紛紛的做出了自己的承諾,其實不用他們發(fā)誓,謝廖沙也很放心,這些兄弟們都很靠得住。于是他慢慢的解釋道“我和彼得羅夫老爹是從克格勃的盧比揚卡監(jiān)獄逃出來的,那是一所秘密監(jiān)獄。關于我們被關進去的原因,我只想說一句,我們被關進監(jiān)獄并不是因為我們做了壞事,而是因為這個狗日的世道。”
大家都認真的聽著謝廖沙的話,心里都十分的贊同,這些年來發(fā)生在自己身邊的這種事情層出不窮,官員們越來越貪得無厭,社會治安也越來越差,老老實實工作的人們的日子過得越來越艱難,反倒是像謝廖沙這樣撈偏門的人的日子過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