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廖沙把身上的外套脫掉扔在了一邊,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那幾個老兵沒想到居然有新兵敢這么拽,尤其是光著膀子的那個家伙,感覺自己簡直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抄起剛才帶進來的半瓶子酒直接扔向謝廖沙。謝廖沙看著朝他飛過來的酒瓶子,不躲也不閃,直接伸手接住了,然后狠狠的砸在了那個坐在床邊抽煙的家伙的腦袋上。
被砸的那個老兵滿臉是血的坐在了地上,頓時不省人事了。在場的新兵們都看愣了,不由得后退了幾步。剩下的那三個老兵被激怒了,都朝著謝廖沙沖了過來。謝廖沙身后的鮑里斯和尤里豈能坐視不理,兩個人脫掉外套扔在一邊,一起沖了上去。現場頓時形成了三打三的局面。
最先打照面的就是謝廖沙,一個穿著外套的家伙一腳就沖著謝廖沙踹了過來,謝廖沙不退反進,身體朝著對方又靠近了一步。左手夾住對方踹過來的腿,右手按住對方抬起來的腿的根部,整個身體猛的向左旋轉,靠著腰部的力量,直接把這個家伙摔了出去,然后沒等他站起來,謝廖沙騎在他的身上就是一通亂拳。
尤里那里則更簡單,尤里首先試探性的讓對方出拳,對方兩拳都沒打到尤里。尤里也就知道對方是個外行,一記勾拳直接打在了對方的下巴上,對方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地上站不起來了。
鮑里斯那里稍微麻煩點,不過還有雅可夫和米哈依爾過來幫忙,三個人打一個人自然也是手到擒來,沒花多少功夫就料理了。
多日來的壓抑和不爽都被謝廖沙發泄了出來,謝廖沙看到身子下面的這個家伙已經滿臉花了,也就停了下來。他慢慢的站了起來,有幾個新兵把他們扔在地上的衣服撿了過來,雙手遞給了謝廖沙。謝廖沙一把抓過來,擦了擦拳頭上的血跡,剛才打得有點太狠,拳頭上都暴皮了。
謝廖沙就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隨手點燃了一支煙。尤里他們也靠了過來。屋子了突然出奇的安靜,其他的新兵們都站到了一邊,不敢動也不敢靠近。門外有幾個剛才看熱鬧的家伙,一看這里發生了這種事情,飛快的跑去報告了,不一會負責管理這些新兵的瓦西里營長就趕到了這里。
“這是怎么回事,這是誰干的?”一進門看見滿地狼藉的瓦西里營長立刻暴怒了,他用近乎咆哮的語氣高聲地說道。
被打倒在地的那幾個家伙一看長官來了,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排好隊伍低著頭。沒辦法,這次實在是太丟人了,把354團老兵的臉都丟盡了。
屋子里的人很自然分成了三個部分,其中一伙是站在門口鼻青臉腫的老兵們,另一伙則是剛入伍的新兵們,剩下的就是坐在一邊抽煙的那五個人。瓦西里營長很自然地看向了謝廖沙那一邊,他沖著那五個人說道“那邊抽煙的家伙,站起來!”
謝廖沙他們掐滅了手中的香煙,慢慢的站了起來。
“不想告訴我剛才發生了什么嗎?”瓦西里營長語氣不善的朝謝廖沙他們問道。
“沒什么可說的!”謝廖沙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好!好!把他們帶走關起來,讓他們好好冷靜冷靜。其余的人把這里打掃干凈。”瓦西里營長也不再廢話,說完之后轉身就走了。謝廖沙他們幾個和那幾個老兵澤被帶到了禁閉室。
關在冰冷的禁閉室里,謝廖沙和大伙緊緊地靠在一起,卻依然覺得無比的冷,但是他的心里反而平靜了下來。這幾日來謝廖沙放不下的事情太多了,比如彼得羅夫老爹,比如冬妮婭。可是現在的他毫無辦法,雖然已經身在國外,可是這里依然是克格勃的手可以伸到的地方。阿富汗現在的狀況也不利于謝廖沙他們逃走,城市里雖然已經被蘇聯紅軍控制住了,可是廣大的農村地區卻都掌握在sheng戰者的手里。
謝廖沙即使逃出軍營,也不可能活著離開阿富汗。
“謝廖沙,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