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尤里最終踹開了房門的時候,捷爾金娜已經昏死了過去。尤里將她抱起來平放在了床上,兩個大男人面對這個暈倒的女子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直守候在旁邊,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捷爾金娜逐漸醒轉了過來。
“安~~安東!”隨著一聲輕喚,捷爾金娜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淚水,順著精致的面頰滑落在了枕頭上,謝廖沙感到實在是有些壓抑,他讓尤里留在屋里照顧捷爾金娜,自己離開了房間,掏出了香煙叼在了嘴上,然后點燃了香煙,隨著一陣煙霧噴出,謝廖沙覺得自己的胸口終于輕松了一點。
幾天之后,在謝廖沙的再次懸賞之下,他通過向導聯系上了殺害安東的那伙人。
“你們不是記者嗎?要那個家伙的尸首干什么?”電話的另一邊殺害了安東的兇手有所懷疑地問道。
“哦!是這樣的先生,作為新聞工作者,我們必須保持中立,只有不帶任何偏見的報道當事雙方的不同立場,客觀的還原事情的真相,才能過作出精彩的報道!”謝廖沙通過英語用一番帶書呆子氣的話語哄騙著對方。
“那跟你們要他的尸首有什么關系?”兇手語氣之中少了一份警惕,而多了一份不解。
“我們把這名飛行員的尸首帶回去交給蘇聯的官方,到時候我們還要報道他們的反應,不要擔心先生,他們作為侵略者,理虧的應該是他們,我們會在鏡頭面前向他們提出尖銳的問答題,質問他們將這樣一個青年人送上戰場作何感想,我們還會訪問他的父母親人和戰友,只有多方的觀點匯聚在了一起,這才是一篇足以轟動世界的報道!”謝廖沙繼續絞盡腦汁的胡扯著,盡管他恨不得從電話的另一邊鉆出來撕碎了對方。
“這么說,我也有機會接受采訪了?”對面的哪個兇手似乎很感興趣。不但打消了所有疑慮,而且還有興趣接受采訪。
“當然了先生,真的可以嗎?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在你的臉上打上馬賽克,這樣那些蘇聯人就認不出您來了!”謝廖沙假裝興奮的說道。
“我才不要什么馬賽克呢!我就是要讓蘇聯人知道我們s戰者是無所畏懼的!”兇手義正嚴辭的說道。
“當然可以了先生,那可是在太好了,不過我們還是先得找到那個侵略者的尸首,您能不能告訴我您把他埋在了那里?”謝廖沙壓抑住自己焦慮的心情,繼續問道。
“這可難辦了,我把他扔到了小鎮外面的亂葬坑里去了!”兇手為難地說道。
謝廖沙捂住了話筒,轉向身邊的向導,輕聲地詢問道“知不知道亂葬坑在什么地方?”向導點了點頭,謝廖沙于是回答道“沒關系先生,我們可以自己去看看,我想知道您什么時候有時間接受我們的采訪?”謝廖沙還在盡力的哄騙著對方。
對方沉默了一會,隨后回答道“我考慮一下,到時候回答你,不過我接受你們的采訪,又告訴了你們那個家伙的尸體在什么地方,我能夠得到什么好處?”
“請你放心,等事情辦妥了,我們可以給你一萬美元作為報酬!”謝廖沙小心的說了一個數,這個數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讓對方相信,卸下防備。
“那好吧!就后天吧!到時候我再告訴你們地點!”對方終于松口同意了。
電話掛斷了之后,謝廖沙立刻又給了向導1000美元的賞金,然后兩人回到了旅館。謝廖沙敲了敲捷爾金娜的房門,開門的是尤里,昨夜捷爾金娜大概是由于悲傷過度,再加上旅途勞頓,突然發起了高燒。是尤里一直在房間里照顧著她。
“怎么樣,有沒有好一點?”謝廖沙一進來就問道。
“燒退了,整個人沒什么精神!你哪里有什么消息?”尤里關心地問道。
“對方上鉤了,安東的尸體在城外的亂葬坑,我打算去那里找找看!”謝廖沙回答道。
“帶我一起去!”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