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蓋·伊萬諾維奇·烏里楊諾夫!”
“謝爾蓋·伊萬諾維奇·烏里楊諾夫,在不在?”
“謝爾蓋·伊萬諾維奇·烏里楊諾夫!”
……
兩腳了三遍都沒有人答應(yīng),索布恰克教授只得拿起紅筆在謝廖沙的出勤記錄上記上了一個大大的叉號。
“你們誰認(rèn)識謝爾蓋·伊萬諾維奇·烏里楊諾夫就請?zhí)嫖肄D(zhuǎn)告他,如果他還想?yún)⒓咏?jīng)濟法的考試的話就立刻到我辦公室找我。不然我只能遺憾的讓他這門課不及格了!”
索布恰克教授覺得出奇的憤怒,什么時候列寧格勒大學(xué)居然招進了這樣的學(xué)生了,一點都不珍惜這難得的學(xué)習(xí)機會,要知道有多少努力用功的孩子們連列寧格勒的大門都進不來了呢?
索布恰克定了定心神開始授課,畢竟不能因為有人逃課而影響在這里認(rèn)真聽講的孩子們。課還沒講幾分鐘,忽然系主任走到了教室的門口,沖著他打著招呼和手勢。
索布恰克看著他比劃了半天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能向?qū)W生們先道個歉,走到了教室外面。
“索布恰克教授,先別講課了。剛才你家里來電話了,你老婆好像要生了。”系主任半是焦急半是賀喜的說道。不過索布恰克反倒是感到有些為難,連忙問道“里面的學(xué)生怎么辦?”
“嗨!讓他們先下課吧!這可是你家的大事情啊!快回去吧,這里交給我了!”
系主任大包大攬的說道。
索布恰克教授趕忙慌慌張張的向系主任道了一生謝,又跑進了教室向大家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后拿起自己的東西開始匆匆忙忙的往外跑。他把東西放進了自己的自行車?yán)铮瑤撞叫∨芫蜕狭塑囎樱_始往醫(yī)院的方向飛奔起來。
心急如焚的索布恰克不自覺地加快了騎行的速度,凡事他經(jīng)過的地方就像是一股風(fēng)一般。不過有句名言叫做欲速則不達,正當(dāng)索布恰克快要起到路口的時候,一輛汽車正在緩慢地轉(zhuǎn)彎。索布恰克眼看著就要撞上去了,連忙死死的捏下了車閘,可惜由于速度太快了,索布恰克根本停不下來,直接一頭撞了上去。
咚的一聲巨響,司機薩爾曼趕緊踩下了剎車,還好車速不快,要不然真要出大事了。剛才薩爾曼開著汽車正要轉(zhuǎn)彎,突然一個人飛了起來,重重的跌落在了汽車的前擋風(fēng)玻璃上。薩爾曼第一反應(yīng)就是死死地踩下剎車。不過這樣一來,坐在后座上的謝廖沙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狠狠的往前摔去,還好用手扶住了前邊的座椅,才沒有撞在車座上。
“怎么回事?”謝廖沙語氣之中沒有責(zé)備,只是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對不起,烏里揚諾夫書記。有個人騎著車子突然撞了過來,正好在我視線的盲區(qū)!”薩爾曼趕忙解釋著。
“沒關(guān)系,薩爾曼!先看看被撞到的人有沒有事!”謝廖沙說著也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薩爾曼也趕忙下車前去查看。
謝廖沙走到車前,看到了狠狠地摔到倒在地上的索布恰克,連忙上去攙扶。索布恰克這一下子摔得確實不輕,在地上躺了半天都沒有緩過勁來。謝廖沙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同志,你受傷了沒有,要不要送你去醫(yī)院!”
“啊~~啊!沒關(guān)系,是我剛才太冒失了,不怪你們,我緩一會就好了!”索布恰克忍著疼痛回答道。
“還是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同志,萬一有內(nèi)出血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正好有車,可以送你去,如果你真的有事,我們也不會推卸責(zé)任的。”謝廖沙覺得畢竟自己是坐的汽車,雖然是人家撞過來的,但是人的安才是最重要的。因此才執(zhí)意的要送索布恰克去醫(yī)院。謝廖沙并沒有認(rèn)出來索布恰克就是自己的老師,索布恰克也沒認(rèn)出來謝廖沙是自己的學(xué)生,其實這很正常,因為兩個人從未見過面,至于原因嗎?還不是因為謝廖沙翹掉了索布恰克所有的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