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廖沙,你個大騙子,怎么還不到!虧我們還到機場來接你!”電話的另一邊伊娃和卡里姆有些焦急的說道。
“你們……是誰?”冬妮婭被這撒嬌一般的責(zé)備弄的有些懵,再加上這一下午都在為謝廖沙擔(dān)心,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咦?請問謝廖沙在嗎?”伊娃一聽對面說話的是女聲,立刻明白了對方可能是謝廖沙的另一個女人,謝廖沙曾經(jīng)提過幾句她的事情,為了不給謝廖沙找麻煩,伊娃決定換個說法。
“我是負責(zé)在德國接待你們的工作人員,請問寫你們已經(jīng)到了嗎?”伊娃微皺著眉頭問道。
“謝廖沙他……他……他被警察和克格勃的人帶走了!”冬妮婭說到后面幾個字的時候已經(jīng)是哭腔了,她實在忍不住了,慢慢的從床頭滑落在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喂!什么時候的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喂!你說話呀!”對面卡莉姆和伊娃一聽就著急了,可是無論二人如何的呼喚,就是無法聽到任何的回應(yīng),伊娃和卡莉姆不由得焦急和擔(dān)憂了起來。
高爾基市,接到了消息的尤里他們連同捷爾金娜立刻趕到了彼得羅夫老爹那里,彼得羅夫老爹一看到大家就立刻說道“先把手上所有的事情停下,我們還不知道克格勃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我們不得不防,立刻把這里所有的錢都轉(zhuǎn)移走,克格勃和警察絕對會來這里搜查的,我們的先打掃干凈,然后在去莫斯科。”
謝廖沙被帶上了一輛黑色的伏爾加汽車,丘爾巴諾夫沒有回到自己的車上,他一把抓下來了一名克格勃的探員,自己則坐了進去。
“部長先生!您這么做是讓我們?yōu)殡y啊!”克格勃的負責(zé)人說道。
“我要確保我朋友的安,確保他不會被你們刑訊逼供,屈打成招。你們的那一套我可是一清二楚!”丘爾巴諾夫毫不客氣地說道。謝廖沙不禁有些感動,沒想到丘爾巴諾夫這么的講義氣。
于是在1982年的·第三天,謝廖沙就這樣稀里糊涂的又一次失去了自由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