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納季然后拉著他走到了屋外。這才繼續說道“鑒定科的報告出來了,那些珠寶上面發現了一些指紋,但是沒有一個是屬于我們的嫌疑人的!”
“這話什么意思,瓦連京?難道說我們真的抓錯人了?”根納季看著報告,沮喪的撓著頭皮說道。
“不知道,不過烏里揚諾夫是兇手的可能性很低!我們還有一個新的發現,那就是這些珠寶都是價值連城的真品,而它們本來是應該妥善地存放在我們的中央銀行金庫里的!”瓦連京將報告翻到了珠寶證物那幾頁,向根納季解釋道。
“也就是說有人盜賣國庫中的珠寶和股董,還把贗品放了回去,這么說來兇手必須可以自由的進入金庫內,而烏里揚諾夫雖然地位不低,但是卻沒有進入國庫的資格。有沒有可能是中央銀行金庫的看管人員?”根納季咨詢著瓦連京的意見。
瓦連京看著根納季的樣子,剛想說什么,卻又止住了,反而開始回避根納季的目光,一言不發了起來。
“怎么啦,難道有什么不好說的嗎?”根納季覺得瓦連京突然有些莫名其妙。
瓦連京又拉著根納季走到了偏僻的地方,壓低著聲音說道“組長,您不是莫斯科人,所以有些情況您可能不知道。我懷疑這個案子是’茨岡人’做的!”
“‘茨岡人’?你到底想說什么,瓦連京?”根納季覺得自己越來越糊涂的。
“其實前幾年我們曾經在國外抓到過一個走私珠寶的人,但是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了,辦案的探員都陸續被派到了阿富汗去執行任務,而那個‘茨岡人’被放走了之后也就下落不明了,現在‘茨岡人’簡直成了莫斯科的禁忌,沒人知道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來頭,只知道凡是跟他作對的人都沒有什么好下場!如果我是您,我絕對不會趟這一趟渾水”瓦連京表情嚴肅的說完之后,拍了拍根納季的肩膀,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