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沒有過多的難為謝廖沙,畢竟他是蘇聯(lián)公民。因此在警局里面住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一大早伊萬科夫聘請的律師就把謝廖沙從警局里領(lǐng)了出來。
“您的問題不大,對方并不打算起訴您。只要求您不要對任何人在說起這件事情就可以了!”律師對謝廖沙解釋道。
“怎么回事?”謝廖沙驚訝的問道。
“據(jù)說昨晚有從紐約過來度假的記者,看到了部的經(jīng)過。您知道,一名外交官在賭場里賴賬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對方大概是希望大事化小!”律師向謝廖沙解釋道。
“那我們的損失呢?我也要把那個家伙送進監(jiān)獄里住幾天!”伊萬科夫不忿的說道。
“對方打算私下里和您和解,至于把他送進監(jiān)獄,恕我我能為力!對方有外交豁免權(quán),我們無法通過法律手段起訴對方!”律師無奈地說道。
“好的律師先生,謝謝您的幫助。不過我想了解一下外交豁免權(quán)都有什么好處?”謝廖沙好奇的問道。
“這位先生,簡單的說如果某人是某個國家的外交人員,那么即使對方殺了人,我們也拿他毫無辦法!”律師言簡意賅地說道。
謝廖沙聽到這句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他對律師說道“先生,您解釋的很透徹,感謝您的幫助!”
謝廖沙讓伊萬科夫先送律師回去,他自己則叫了一輛出租車回酒店。一路上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她的腦海里開始形成了。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讓警察不再咬著尤里不放。
謝廖沙獨自返回了酒店,在路上他已經(jīng)跟自己的愛人們報過平安了。回到自己的套房里,謝廖沙先是反過來安慰了自己那幾位擔憂了一晚上的愛人們。隨后他打開了自己隨身攜帶的行李,取出了自己偽裝成尼古拉的時候所使用的變聲裝置以及衛(wèi)星電話。
謝廖沙隨手拿起了酒店房間里的通訊錄黃頁,他把自己的愛人們叫到了一起,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大家立刻安靜了下來。好奇的看著謝廖沙不知道他搞什么鬼。
謝廖沙打開黃頁,查找著自己想要的電話以及地址信息,頭首先找到了意大利大使館的電話。思索了一會兒,隨即搖了搖頭,這個不合適。就算那些黑手黨肯幫這個忙,只怕意大利的外交身份也不是很好到手的。于是謝廖沙走到了世界地圖前,眼睛開始搜索地圖上的那些地圖上毫不起眼的小國,窮國,它打算從這些國家的身上尋找突破口。
有的國家在地圖上根本就看不到國土,就只有一個名字擺在那里。謝廖沙看了半天,看的眼睛都疼了還是沒有一個滿意的。雖然這個世界上缺錢的國家不少,而且謝廖沙覺得只要自己花點錢,弄兩個外交人員的身份還是有可能的。可是很多國家的政權(quán)極其不穩(wěn)定,而且某些國家毫無信用可言。謝廖沙可不想把自己的錢白白的打了水漂。而且現(xiàn)在尤里和伊萬科夫拿的都是意大利護照,候選的國家還必須和意大利有外交關(guān)系,這可真是難住了謝廖沙。謝廖沙把目光又轉(zhuǎn)向了意大利,開始考慮如何跟那些黑手黨談?wù)勥@件事情的可行性,就在這時,羅馬下面的一行小字引起了謝廖沙的注意力。
“梵蒂岡!教皇國!”謝廖沙情不自禁的念出了聲來。
謝廖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幾年以前在謝廖沙的生意剛起步的時候,他曾經(jīng)給團結(jié)工會運作過資金,當時間接的通過黑手黨的關(guān)系和教皇國以及美國的政府接觸過。如果謝廖沙把教皇國勾結(jié)團結(jié)工會的證據(jù)交給蘇聯(lián),那么這個羅馬城中的彈丸小國恐怕就有大麻煩了。
想到了這里,謝廖沙的心中已經(jīng)有的最佳選擇。他在黃頁上順利的找到了教皇國駐美大使館的電話。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圣座駐美權(quán)代表羅素總主教和上帝之間的交流,盡管他的心里十分不滿,但是依然語氣平和的對門外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