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精神病院的時候,契爾年科終于不再是老樣子了。這個詞讓他的心里無法淡定,他沒有想到這伙來調查他的人居然這么的沒下限。
“你們憑什么,有問題你們來找我,騷擾我的家人來干什么?”契爾年科強打鎮定的說道。
“有沒有問題可不是你說了算的,難道還需要我們醫生證明嗎?”對方戲虐的說道。
“你……”契爾年科氣的要沖上去,可是很快就被他身后的警衛給死死的按回了椅子上。
“老實一點!契爾年科,你已經完蛋了,配合一點,我們可以給你安排一個舒服的監獄養老!”審訊的人員看著契爾年科,如同看著一塊待料理的上等牛肉一般。
契爾年科的手指節處捏得發白,他不想就這么結束了。可是身為一個克格勃,他比普通人更佳了解克格勃對待敵人的手段。對方說的精神病院絕對不是開玩笑,他們有一百種辦法讓一個普通人變成真的神經病。契爾年科地內心深處一直在支撐著自己的信念開始松動了。一個聲音告訴他,你的老婆和孩子會被送進精神病院里,每日接受非人道的電擊治療。你在瑞士的存款只能白白的便宜銀行,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花了。契爾年科后悔自己為什么就不能低調一點,為什么市道會突然變成這樣,快的連反應的時間都不給他留下。
“契爾年科,最后的機會,五分鐘之內如果你不說道出來你的錢是怎么來的,我就再也不會和你廢話了!”契爾年科耗盡了對方最后一點耐心,他們已經決定了,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契爾年科的妻女的。
“如果我告訴你們,我能夠得到什么?”契爾年科忽然改主意了,他接受了自己無法逃脫罪責的現實,他現在要為自己爭取點什么。
“那就要看我們能從你那里得到什么了!”對方面帶微笑,頗為玩味的看著契爾年科回答道。
“好吧,我告訴你們。這件事牽扯到了莫斯科的一位大人物!他現在可是風光的很,幾乎天天上報紙!老百姓覺得他就像是……就像是人民的公仆一樣,可是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什么人,從他什么都不是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他現在掌管著國家的大筆財富,可是我知道他都是為了自己!我跟你們做筆交易,我幫你們搬倒他,還有他身后的那些人。你們放過我怎么樣?”契爾年科用一種討價還價的口吻說道。
“我可以跟上面反映一下,但是我要先知道你說的人是誰!到底值不值得我們這么做!”審訊方依舊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他就是莫斯科團委的書記,掌握著工人新村工程的那個家伙!”契爾年科有些激動的看著對方,他覺得自己的這些話一定能夠鎮住對方。
“他說的是誰?”站在審訊室外面的一個人向身邊的人問道。這里和審訊室隔著一面單面鏡。里面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得很清楚。
“我想大概是莫斯科共青團市委書記謝爾蓋·伊萬諾維奇·烏里揚諾夫”身邊的人小聲的回答道。
提問的人一聽這個名字頓時警惕了起來,他連忙追問道“這個家伙怎么會提到他?他們之前有過交集嗎?”
“沒聽說過,不過契爾年科原來在高爾基干過一段時間,那時候烏里揚諾夫還名不見經傳,我想會不會是那個時候……?”手下為他分析道。
“不管怎么樣,先去查一查,如果有價值的話就跟下去!”問話著對手下命令道。
謝廖沙自從那天和老爹談們商量過之后,決定托自己的意大利朋友們雇傭幾個殺手。謝廖沙是這么考慮的,如果動手的是外國人,就會擾亂調查者的視線。而且外籍人士牽涉到外交和司法權的問題,這種事情更容易造成扯皮。不過謝廖沙也是有需要的,他要的人必須經驗豐富,而且不會打聽雇主的信息,這樣的人其實并不好找,而且如果目標在蘇聯國內本身就是一個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