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比克很快就找到了一位殺手中介人,就在工地不遠的一處小酒館里。魯比克使用的是自己的蘇聯身份,因此他并沒有暴漏出來自己曾經有過坐牢的經歷。
“你會說英語嗎?”中介人打量著魯比克,謹慎的問道。
“還行,我媽媽是外語老師!”魯比克隨口編了一個理由,好解釋一個建筑工人為什么會說流利的英語。
中介人看著魯比克,覺得這個人話不多,似乎是個靠得住的人。于是起身站起來,對魯比克說道“跟我來,咱么去個地方!”
魯比克隨即起身跟在了中介人的身后,他們離開了酒吧,坐進了汽車里。中介人詢問魯比克是否會開車,魯比克點了點頭。中介人就把鑰匙交給了魯比克,讓他開車。
在中介人的指揮下,魯比克駕著車穿過了工人新城的成片高樓,沿著莫斯科河往城外開去。中介人一路上只是不停的抽煙,什么話也不說。夜晚的道路不好辨識,也不知繞了多少個圈,魯比克被帶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里。
這里雜草叢生,到處都能看到廢棄的鋼鐵,設備,以及殘垣斷壁。中介人將魯比克帶進了一個倉庫里,讓后叫住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槍對他說道“樓上有一個倒霉的家伙,把他干掉,這份工作就是你的!”
魯比克愣了一下,猶豫的接過了槍。他邁著沉重的腳步踏上了通往二層的樓梯。說實話,魯比克不想隨便殺人,但是這個中介人明顯是給魯比克一個考驗,考驗他是不是警察或者克格勃的人。只有魯比克手上沾了血他才會被信任,這是這些中介人的規矩。
魯比克嘆了口氣,隨即加快了腳步。這件事情魯比克也沒有辦法,他要掙錢,要逃到送我才兄弟會和匈牙利黑幫都找不到的地方去。如果當初莫吉列維奇守信用的話,魯比克就沒有這些顧慮了。
魯比克走上樓,不遠處一個麻袋扔在了地上,還一動一動的。想必就是中介人提到的“試用品”吧。
魯比克緩緩的舉起槍,不再猶豫,冷靜的扣下了班機。
“呯!”一聲槍響過后,麻袋動的越來越厲害了。
魯比克剛想再補一槍,樓下的中介人說道“好了,省著點子彈!把麻袋從樓上扔下來。”
魯比克一手持槍,然后慢慢的走了過去。麻袋本來就放在護欄的一邊。魯比克走過去,慢慢的抬起麻袋從樓上扔了下去。
“咚!”沉重的麻袋和地面碰撞,濺起了一篇飛塵。
“好了!現在把槍關上保險,從樓上扔下來!”中介人說道。
魯比克照著中介人的指示照做了,他隨后走下了樓梯!
“麻袋里到底裝的是什么人?”魯比克本來不想問的,但是他還是問了出來,因為剛才他把麻袋扔下來的時候,感覺這個麻袋有點輕,不像是成年人的份量。魯比克有些后悔了,他擔心自己殺掉的是女人或者是小孩。
中介人沒有搭理魯比克,他把槍別在了后腰上,轉身就要走。
魯比克快步上前,沖過去解開了麻袋。一打開麻袋,魯比克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氣味。
“是野豬!抓了好幾天了!現在里面應該都是屎尿吧!放心吧,我只想試試你,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中介人頭也不回地說道。
兩人回到車上,中介人對魯比克說道“回去等消息吧!你已經通過了我這一關,如果出錢的老板對你滿意,我會隨時通知你的!時間嗎?大概就這一兩天!”
魯比克沒有說什么,他心里在琢磨到底是誰要雇傭他。到現在為止,魯比克對要執行什么樣的任務,到哪里執行任務都一無所知,中介人只是告訴他,這筆生意的賞金抵得上一個莫斯科工人二十年的收入。
魯比克在回去的路上依舊沉默不語,他和中介人分手之后,又回到了工地的宿舍里。
這一夜,魯比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