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傍晚時分,圖盧茲郊外的一處隧道內發(fā)生了殘忍的謀殺案,一輛大巴包括司機在內的十幾名乘客被不明身份的人員槍殺,僅有一人下落不明……”
圖盧茲當地的新聞一臺在案件發(fā)生之后一個小時就報道了隧道內的案件,緊接著法國國內的電視臺也開始跟進報道。隧道內的槍擊慘案瞬間傳遍了法國各地,像這么殘忍的案子,法國國內已經好久都沒有發(fā)生了。
此刻在案發(fā)的隧道已經被徹底的封鎖了,圖盧茲當地的警方正在對案發(fā)現(xiàn)場進行仔細的排查。
一輛警車沖進了隧道內,維持秩序的警員正要上前去詢問。汽車停了下來,一位穿著便衣的中年人走下了汽車,張口就問道“這的負責人是誰?”
本來想上來詢問的警員下意識地指向了現(xiàn)場警方最高長官的位置。
“你們到底是誰?”警員看他們要離開,趕緊擋住他們的去路,出聲問道。
“國際刑警!”對方繞過警員脫口說道。
這件事情國際刑警是必須要介入的,因為案件之中的許多死者都是外國人。外國的刑法對被害人有保護權。雖然案件發(fā)生在法國,可是各國司法機關還是在得知消息之后,通知了國際刑警組織從中協(xié)調。
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證據陸續(xù)的匯報到了最高指揮官哪里。這幫匪徒干的十分的不小心,或者干脆可以說他們簡直就是有持無恐?,F(xiàn)場留下的指紋,彈殼,鞋印等被一一的采集起來。
“這幫混蛋!簡直就像軍隊一樣!”有警員忍不住的說道。
國際刑警派來的人在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就在專人的陪同下先去查看死者的尸體。十幾具尸體現(xiàn)在已經被放在尸骨袋之中,整齊的擺放在路面上。法醫(yī)為他們打開每一個尸骨袋。死者恐懼的表情,滿是血污的衣物,真實的反映了兇手的殘暴。
國際刑警的工作人員,緊緊的皺著眉頭。他們不明白為什么會有暴徒盯上這些可憐的科學家呢?
“有沒有看到兇手模樣的目擊者?”盡管不抱希望,國際刑警的工作人員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沒有,事發(fā)時隧道內沒有其他的車輛和人員!”一個聲音從身后傳來,兩名國際刑警的工作人員趕忙起身,看向身后的來者。
“不過,我想你們應該看看這個!”來者的級別不低,明顯是這里的負責人。他說完就拿出了一個證物袋交給了對方。袋子里是半只沒有抽完的煙,濾嘴上還有牙印。
“古巴的牌子?”國際刑警的工作人員,用疑惑的語氣問道。
“是??!這可是好東西,黑市上大概一百法郎一根!不過大部分都是幫派在賣!”警方負責人說道。
“您的意思是這件事背后有法國的幫派參與其中?”國際刑警認真的問道。
“這種煙在法國很少,因為進貨渠道主要在意大利人手里!你知道他們幾乎壟斷了地中海沿岸的走私行業(yè)!不過我覺得不可能是黑手黨,他們?yōu)槭裁匆獨⑦@些科學家?”警方負責人自言自語的說道,他其實是故意說給這些國際刑警聽的,他希望這些人能知道一些其中的內幕。不過很可惜,國際刑警對此也是毫不知情。
就在現(xiàn)場的警方,翻撿地皮一般的四處搜尋線索的時候。魯比克正帶著人質行駛在靠近西班牙邊境的公路上。
他們六個人一共駕駛著兩輛汽車,這兩輛車都是他們從路上偷來的,而人質被放在了汽車的后備箱里。
魯比克讓所有人都關閉了電話,暫時不要和老板聯(lián)系。他要先把所有人帶到西班牙去。等到了西班牙,躲過警方的封鎖之后。魯比克會按照自己瑞士賬戶的到賬情況來決定人質的命運。
不過,魯比克很明顯低估了法國和西班牙邊境的擁堵程度,而且這天剛好有足球比賽。因此他們不得不放棄了穿過邊境的計劃,躲進了一條鄉(xiāng)間小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