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不勒斯守株待兔的紐約時報記者們并沒有等的太久,這些糧食很快就被重新裝載到了一艘體型稍小的貨輪上。記者們本想靠近這些船上的水手打聽一下具體的內幕,他們從什么地方來,要把這些東西運到什么地方去??上н@些人對她的問話卻愛答不理。不是女記者的魅力不夠,而是這些人似乎對外人格外的警惕。
從船上卸載下來的很多都是白花花的金屬塊,記者經過詢問得知這就是鋁錠,是由鋁經過電解之后所制成的一種初級的工業原料。這些鋁錠在碼頭上同樣沒有等待多久,他們很快就被裝載到了幾艘蘇伊士級的貨輪上,看樣子是要經過蘇伊士運河的。
女記者在碼頭上能掌握的只有這么多,這些新來的船只隸屬于一家土耳其的航運公司,這家航運公司并不對普通的游客開放,所以記者無法通過搭船的方式繼續追查下去,線索只能中斷在了這里。
紐約時報的實習女記者對于接下來的調查已經力不從心了,他們把手上已有的資料整理了一下,分別寄給了報社和遠在索馬里的佐伊,佐伊看到了這些材料之后,立刻動身離開了索馬里,飛往土耳其,伊斯坦布爾。
佐伊在土耳其有些關系,他有一位同樣是記者的大學同學在美聯社土耳其分社當駐外記者。當佐伊找到了他之后,他二話沒說也加入了糧食走私案件的追查之中。
佐伊在朋友的幫助下很快就在土耳其海事部門的船只登記檔案之中找到了這家航運公司的具體消息。當佐伊的朋友看到這家貨運公司的所有者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么啦?有什么發現嗎?”佐伊看不懂土耳其語,所以他只能依靠自己的朋友來給他做翻譯。
“這家公司的所有者叫做阿卜杜勒·凱特利,這個家伙在伊斯坦布爾很有名,他是本地黑手黨的重要成員!而且他的背景很深,他們和土耳其軍方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佐伊的朋友小聲在佐伊的耳邊說道。
“我就猜到了,這里面每一家機構都不簡單!那么是不是我們就沒有辦法往下追查了?”佐伊故意裝作失落的問道。
“怎么會,我肯定有辦法的!不過,佐伊,這件事你既然已經找到了我,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參與進來!我覺得你的這條線索肯定是個大新聞,搞不好今年的普利策獎……”佐伊的朋友笑嘻嘻的說道,他看得出來這件事情背后的價值,他可不想錯過一個揚名立萬的機會。
“好吧,我同意了,但是所有的有關這條新聞的報道我都要求是第一署名人,這是我的規矩!”佐伊也不客氣的說道。
“成交!”佐伊和他的朋友吉米碰了碰手掌算是達成了這筆買賣。再接下來的幾天里,佐伊和吉米開始計劃如何才能繼續追蹤這些貨輪的下落。吉米給土耳其海事部門打了電話,一一核實紐約時報的實習記者在意大利拍下的這些貨船的下落。他們運氣不錯,有一艘貨輪因為故障問題暫時停靠在了伊斯坦布爾的碼頭。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佐伊對吉米宣布道。
“不……不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別想!”吉米馬上就明白了佐伊的意思,他立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嘿,兄弟!想想我們的普利策獎,老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佐伊慫恿道。
“佐伊,我覺得你根本就不像是個女人,你絕對是個男人!”吉米調侃道,一說到普利策獎,吉米就什么都愿意做了。
“好了現在想想我們怎么才能溜到這艘貨船上去?”吉米又問道。
“弄兩套這家航運公司的制服應該不難吧!我們偽裝成工作人員,悄悄的溜進去然后就船上住下來!”佐伊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接下來的幾天里,吉米和佐伊一邊關注著碼頭上那艘正在維系的貨船的消息,一邊加緊為他們在船上的生活做準備。吉米想辦法搞到了兩套這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