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但是謝廖沙卻知道他們是最有前途的。應該就在兩年之后,東歐的共產黨政權就會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在這其中波蘭的共產黨政權是最早倒下的那一個。
“親愛的尤里,我的同志!很抱歉在新年期間冒昧的打擾你們,不過我最近從報紙上看到了一些好消息,我想也許我們團結工會的機會要來。”瓦文薩有些期待又有些局促不安地說道。
“瓦文薩主席,您有什么事情盡管說,我們之間不用客氣!”尤里一看瓦文薩的表情就猜出來了個大概,十有八九是來借錢的。團結工會雖然名聲響亮,但是從1979年到現在已經和波蘭政府抗爭了八年了。在這八年里,團結工會的聲勢可是一天不如一天,在波蘭和蘇聯的聯手打壓之下,這個組織已經到了茍延殘喘的地步,一開始幻想著團結工會能讓波蘭變天的美國人以及西歐的那些國家現在已經不在支持他們了,因為他們不看好團結工會的未來發展,現在能幫助團結工會的除了梵蒂岡的教皇,就只剩下謝廖沙的高爾基兄弟會了。不過高爾基兄弟會只是在利用團結工會。從沒想過和他們一起從事反對蘇聯政府的活動。
“尤里,我從報紙上得知蘇聯的頓涅茨克在舉行罷工,我覺得這是個機會。所以我想從你們這里得到一些幫助,幫助我們再進行一次國范圍的罷工活動。我們要讓迫使波蘭政府接受我們的主張。”瓦文薩映著頭皮哀求道,他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就是個叫花子,到處化緣。雖然得到過諾貝爾和平獎,但是瓦文薩的水電工人出身讓她在西方的政治界并不被看好,可是罷工就意味著大批的工人沒有收入,要是沒有金主的支持,想策劃一場波蘭的國大罷工簡直就是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