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戈爾巴喬夫不再限制人民的結社權利,于是一些研究民族問題的團體開始在這些地區紛紛成立,比如一些波羅的海三國歷史研究會,車臣地區的歷史研究會,格魯吉亞歷史研究會等團體。他們主要是在脫離傳統的蘇聯歷史來獨立研究自己過去的歷史,也就意味著這些民族的歷史不再是蘇聯整個歷史的一部分,而是和沙俄以及蘇聯的歷史分割開來的獨立歷史。
利加喬夫這個保守派對雅科夫列夫探討斯大林、勃列日涅夫等領導人過失的行為感到氣憤,他認為這會傷害到黨在人民當中的權威,但是在戈爾巴喬夫的支持下,雅科夫列夫已經成為了新一代的灰衣主教,意識形態領域已經從書記處的職權范圍獨立出去了。作為一個在歐美地區生活了十年的知識分子,雅科夫列夫一直都覺得列寧和斯大林的經濟政策存在著很大的問題,他總想改變一下,創造出一套新的理論來。
謝廖沙一直都在注視著這場意識形態領域的斗爭,他覺得這場討論開始朝著一個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報紙上各個民族的精英紛紛聲討沙俄和俄羅斯人的沙文主義和侵掠擴張,這又讓占據絕大多的俄羅斯精英感到十分的氣憤,他們開始探討在蘇聯的成立之后,俄羅斯人受到的種種限制,比如在入黨,就業,教育等方面遭受的不公平待遇。甚至有的俄羅斯經濟專家認為,就是因為政府給了少數民族地區過多的投入,才讓蘇聯的經濟出現了問題。
就在報紙上的討論越來越過火的時候,烏茲別克棉花案成為了利加喬夫第一個拿出來開刀的案子。幾十名主管烏茲別克棉花事物的本地官員被利加喬夫的手下押回莫斯科接受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