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軍區,這是離江海市最近的大軍區,統管著華東和華中大部分地區的軍事力量。國內現有七大軍區,如果說京城軍區是因為京城的特殊地位而與眾不同,那么江海市也同樣是南陵軍區中舉足輕重的一塊版圖。
得到戴玉倩的好消息后,陳文浩絲毫沒有耽誤,第二天就拉著她驅車直奔南陵。
自從出了母親被撞傷的事情,陳文浩對待安保問題的重視度直線提升。在此之前,他并沒有太過在意這點,初期是因為草根起家者的慣常思維,心思很少會關注這種細枝末節的環節,隨后是由于勘察器有了護身功能,更是想不到這一出。
在此之前,方雨欣作為公司的后勤大主管,已經提過這方面的需求,公司里也已經招收了七八名退伍軍人,成立了安保小組。不過因為當時離義東新基地部竣工還有段時間,這個議題就暫時擱置下來了。結果,他和戴玉倩一聊才知道,如果只是招點普通的退役軍人,那沒有什么難度,每年國軍隊系統中退役的老兵成千上萬。
可是,如果像他想要的那樣,要找身手好的,最好是偵察部隊出身,甚至是特種部隊退下來的,那就沒這么簡單了。能干偵察兵的,基本都是士兵中的拔尖分子,兩年兵役結束后轉志愿兵的幾率非常高,每年退役的老兵中,偵察兵的比例也很小。
如果說招到偵察兵退役的,難度還只是困難模式的話,那么要招到特種部隊退役的,那么就屬于地獄模式了。
特種部隊只有主力師以上部隊才會設置,每個成員都精稱得上千里挑一,堪稱“兵王”’的級別,這也決定了特種部隊的成員人數不會太多,每年自然退役的特種兵那就更少了。而且像這樣的退役特種兵,從來不用愁工作,大把的富商開著高薪搶著聘用,要是沒點人脈,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汽車在國道上平穩地行駛,陳文浩和戴玉倩坐在后排,開車的是公司安保組的成員,據方雨欣說,是公司里駕駛水平最高的一個,而且退伍前是偵察兵,身手也不錯,特意選他作為此行的司機兼保鏢。
陳文浩來了興趣,問道,“小王,你以前在部隊里有沒有接觸過特種兵,真有那么厲害?”
開車的小王第一次給公司的老大開車,還有點拘束,之前基本沒說過話。見老大突然問話,他脫口而出,“報告陳總……”
陳文浩笑著和他說,“放輕松,我們是公司,不是部隊,不用喊報告。”
小王不好意思地笑,再開口時倒是放松了不少,“我在部隊時總共接觸了過兩次特種大隊的人,真的很厲害。”
“一次是聯合演習,特種大隊來了十幾個人,說是演練新戰術,結果就那一批人,潛入藍軍后方,將對面的指揮中心給直接端了。”
“還有一次是我在師里大練兵比賽拿了第二,進到了特種大隊的候選隊,”小王停頓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結果第三周就被淘汰了,事后聽說整個候選隊四十多個人,最后只有兩個人成了。”
“期間有對抗的訓練,我本以為自己還不錯了,結果特種大隊隨便來了個人,一挑我們三,結果……我們輸了。”
陳文浩雖然看不見小王臉上的表情,但從他語氣中,都能聽到敬佩和惋惜的情緒。同樣也是聽了這些介紹,雖然依然有點蜻蜓點水,但是他對特種兵的興趣更濃了。
小王說完這些,又恢復了老實沉默的人設中去了,戴玉倩適時接過話題,“我們今天要找的是我二伯的老部下,現在是南陵軍區某主力師的政委,我二伯已經和他打過招呼了,一會到了地頭會有人招待我們的。”
“俗話說得對,朝中有人好辦事,不是你幫忙聯系,我都不知道部隊的大門朝哪開。”
“嘁,你和我二伯的兒子不是混得很熟嘛,怎么不直接找他。你這明明是資本家剝削小員工的剩余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