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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勉回到通道的范圍之后,身后的無皮人就像失去了目標(biāo)一樣,又在原地漫無目地的徘徊起來。ㄨ但就是無法進(jìn)入到甬道里面,似乎有一道看不見的墻,將祭壇和甬道分成了兩段。
“我還以為你是巴不得他死呢,想不到你能救這個小王八蛋”歸不歸打了個哈哈,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走到總管大人的身邊。吳勉冷眼的看著他,說道:“現(xiàn)在就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后面的路誰探?”
歸不歸瞅著吳勉做個一個鬼臉,嘴里嘀嘀咕咕的小聲說道:“嘴硬吧你……”說話的時候,他已經(jīng)開始付下身子查看總管大人的傷勢,就在這時,歸不歸突然“嗯?”的一聲,竟然無意中找到了一塊陶俑爆裂時粘在總管大人身上的碎片。見到這塊陶俑碎片之后,老家伙馬上丟下了總管大人,轉(zhuǎn)而將注意力轉(zhuǎn)到了碎片的上面。
吳勉發(fā)覺到了歸不歸的變化,他走到老家伙的身邊,看見他手中的陶俑里面粘著一層血淋淋的人皮。在沒有接觸到人皮到的位置上,都畫著一些奇形怪狀的符文。
歸不歸將里面的人皮小心翼翼的揭下來,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符文。他幾乎就將眼睛貼在上面,看了半晌之后,老家伙一咧嘴,冷笑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還真是大手筆,想不到才一百多年,就把鑄俑燒符拘魂埋尸這一套都完成了。難怪老家伙拼了替你遭天譴,也要把你拉進(jìn)長生不老這一堆人里來”歸不歸口中得老家伙指的是徐福,那么另外一個人應(yīng)該就是廣仁了。
老家伙嘀咕完之后,將手中的陶俑碎片遞給了吳勉,說道“見識一下吧,這是你們大方師徐福大弟子的手筆。陶俑內(nèi)壁都是這種聚魂的符咒。要是我猜得沒錯的話,是現(xiàn)將活人扣進(jìn)陶俑里面,然后在外面點火燒熱,把里面的人活活燒死在里面。陶俑封住了這些被燒死人的怨氣,時間過的越久,這種怨氣就越霸道,現(xiàn)在就這樣,再過個千八百年的那還了得?”
吳勉對這塊陶俑碎片的興趣并不大,他只是隨便的看了幾眼之后,便將碎片扔回到了總管大人的身上,眼睛看著歸不歸,說道“你剛才說的陣膽在哪里?怎么破?”
“就知道你是裝著沒聽見的”歸不歸嘿嘿一笑,他并不著急回答吳勉的問題,而是先從總管大人的身上撕下來一塊布,將陶俑碎片包好之后放進(jìn)了懷中。這才站起身來,比劃著祭壇入口的方向說道“剛才大約數(shù)了一下,里面不下一千陶俑。其中一個是陣膽,只要讓封在活尸里面的魂魄宣泄出去,這個陣就算破了”
聽了歸不歸的話,吳勉幾步走到了祭壇入口之前,看了幾眼里面密密麻麻的陶俑。隨后回頭對著老家伙說道“哪一個是陣膽?”
“我不知道……”
吳勉本來已經(jīng)抬起來準(zhǔn)備邁出甬道的腿又收了回來,他回頭看著歸不歸的目光里冷得能出冰碴“你這是在消遣我嗎?”說話的時候,他的身上同時出現(xiàn)百十道電弧。一瞬間的功夫,就把甬道里面變得亮如白晝一般。
“我真的不紫倒!”看見電光四射的吳勉,歸不歸也有點毛了,這一嗓子已經(jīng)喊岔了音。他咽了口唾液之后,趕在吳勉出手之前,以一種極快的語速說道“這個陣法出現(xiàn)也就是百十來年,那個時候我還天天在山上閑逛。陣法的名字我都不知道,能看出來這么多已經(jīng)不容易了。你也是方士出身,應(yīng)該也知道這樣的陣法只有布陣之人,才能知道陣膽在哪里。你說這些陶俑都差不多,我怎么可能知道是哪個?我可是快一百五才變得長生不老的體制,長生不老可不是死不了,我這快一百五的身子骨都朽了,真的挨不起你這么一下子”
歸不歸說話的時候,吳勉就這么一直冷冷的盯著他。一直等到老家伙說完半晌之后,吳勉才發(fā)出了一聲鼻音“哼……”隨后收了身上的電弧,用他招牌一樣的語調(diào)說道“這筆賬我們出去之后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