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不出來任何邪祟的表象。但就是這層霧氣讓歸不歸有些摸不到頭腦,這種霧氣接觸到老家伙的皮膚之后,除了微微有些酸麻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似乎當年曾近看過的某一本書中,介紹過這種霧氣。但是歸不歸看過這樣的書實在太多,完全想不起來這種霧氣的出處了。
越向前走,這種霧氣就越來越濃。走了沒有多一會,眼前的霧氣竟然隱隱有了實體化的征兆。前途未知兇險,就在歸不歸猶豫是不是還要繼續向前走時,角落里面突然響起來一個聲音“哦,還敢繼續往前走——,還以為你的膽子都被狗吃了,想不到多少還能剩點”
聲音突然響起來的時候,歸不歸已經轉了身子,做好了隨時要跑的準備。但是聽清了說話人刻薄的語調之后,又停住了腳下的動作。重重的嘆了口氣之后,歸不歸一臉糾結的回過頭來,沖著發出聲音的角落里苦笑了一下,說道“你就不能早點現身嗎?這一路上要是真有點什么東西,我可是真頂不住啊”
吳勉從角落中現出身來,沒理歸不歸這茬,左右看了一眼之后,才對著面前的這個老家伙說道“怎么樣,看出一點什么了嗎?”
歸不歸搖了搖頭,說道“除了這霧氣之外,完全看不出來有什么邪祟的跡象。就說這霧氣也不像是邪祟之流”說到這里,歸不歸又嘆了口氣,頓了一下之后,才繼續說道“就這么瞎晃也不是事兒,交個實地吧,那個老東西地圖的位置在哪里?”
吳勉瞅了歸不歸一眼,說道“地圖只是指向這宅子后面的位置,以你們大方師的風格,會一次就把地圖的位置寫明白嗎?”說到這里,吳勉頓了一下,長出了一口氣之后,有些很恨的說道“他就沒有一次把地圖寫明白過……”
說完之后,這一老一少同時的嘆了口氣,有些無可奈何的繼續向著宅子后面,霧氣漸濃的位置走過去。他倆圍著宅子的后半部轉了幾圈,并沒有發現有什么異常的所在。就在準備回到前廳,找幾個郡守府的‘老人’打聽一下最近日子鬧鬼經過的時候,就見西側廂房里面鉆出來倆人。看他倆睡眼惺忪的樣子,就知道這是剛剛醒,準備去前廳吃早飯。
歸不歸幾百歲的年紀也拉的下臉,他嬉皮笑臉的走過去,幾句話下來,幾乎就到了和這二人無話不談的程度。這二人高一點的叫做高仁義,矮一點的那個叫做蘇裘。蘇裘還倒罷了,當初他是遼西郡大牢里面的囚犯,就在馬上要被放出來得前兩天,被人帶到這座郡守府中,他的運氣不錯,挨了小一個月,也沒有輪到他去獻神。
高仁義的運氣比他還要好,他可是當初郡守府中少有的的老人,除了管事的吳真之外,也就剩下他高仁義這么一個了。他本來做的是馬夫地活,天天伺候牲口。也是他的命比那些倒霉鬼好,自打這里出事死人到現在,唯獨只有他和吳真沒有出事,還天天吃香喝辣的,高仁義甚至還出現了一種錯覺,中簽的倒霉鬼八成永遠都輪不到自己,就這么樣有持有喝的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