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又在繼續(xù)四處張望的歸不歸,吳勉忍不住說道“你這一把仍的是什么?連吞獒都受不了”歸不歸一伸脖子,說道“沙子,我迷它眼……”
這時,石屋頂上的廣俤突然怪異的笑了一聲,說道“歸師兄,你裝傻子究竟要裝到什么時候?早就聽說你的功法被大方師封印了。現(xiàn)在封印已經解開了,你還在裝傻—對那只畜生不至于,那么就是挖坑等著我跳了?”
雖然吳勉隱約猜到歸不歸的封印八成已經解開,但是現(xiàn)在被廣俤親口說出來,還是讓吳勉有些許的震驚。想不到歸不歸不咸不淡的說道“廣俤,有琢磨我的功夫,還是顧好你自己吧?!?
說到這里,歸不歸突然想到了什么,頓了一下之后,對著廣俤再次說道“話說回來,你在這里出現(xiàn),是為了這個畜生呢,還是為了這里的仙塚?”
“能找到這座仙塚,算得上是意外之喜吧”廣俤淡淡的一笑,剛想要繼續(xù)向下說的時候,突然察覺身體四周的風向不對。當下順著改變風向的位置,將披在背后的長發(fā)一甩,百十道銀光一起對著那里飛了過去。
空氣中又傳出來吞獒的哀嚎叫聲,幾聲哀嚎之后,地場面又恢復了平靜。這時廣俤才有心思繼續(xù)說道“七十五年前,我就重傷過這只畜生,但可惜的是,當時大意了,被這只畜生跑掉了。這么多年以來,我時時刻刻的都在關注這只畜生的下落。直到最近幾年才聽說這鬧鬼的傳說,本來是進來撞撞運氣的。想不到能在這里能給七十五年前的事情收尾之外,還能發(fā)現(xiàn)這座仙塚?!?
說到這里的時候,廣俤頓了一下,隨后就將注意力對準了吳勉,說道“歸師兄,跟你的小兄弟說一下。吞獒的兩個兒子,幾乎都死在他的手里。吞獒現(xiàn)在本來有遁走的機會,但是現(xiàn)在還留著這里。就是為了你的小兄弟”
廣俤的話說完之后,空氣中有又想起來吞獒的吼聲,似乎它這就是在贊同廣俤的話。
本來以為歸不歸和廣俤的敘舊已經差不多了。但沒有想到的是,廣俤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我總覺得這個畜生和七十五年前不太一樣。畢竟已經吸收了七十五年的仙靈之氣,可能有什么變化,它自己都沒有察覺”
“那就更不能讓它出去了”歸不歸說道“這種脫影之法維持不了多長時間,時間一到就看你的了。我們倆給你站腳,放心,需要幫忙的話還有他”說話的時候,歸不歸還刻意的指了指吳勉的位置。
廣俤哼了一聲,不再打理歸不歸和吳勉。她從懷中取出來一個小小的陶瓶,順著石屋上面扔了下來。沒有任何的意外,小小的陶瓶被摔得粉碎。里面一股墨綠色的液體四濺,這時,空氣中突然傳來一次長嘯。緊接著,一個黑影出現(xiàn)在陶瓶碎片的旁邊。
黑影就像是被定住一樣,一動不動的盯著濺到地上的綠色液體。這黑影四腳著地,從身形上看應該是吞獒無疑,只是不明白它為什么會突然現(xiàn)身。而廣俤和歸不歸也沒有馬上動手的意思。兩人幾乎是一個表情,都在冷眼的盯著黑影,似乎是在等待著黑影下一步的動作。片刻之后,吳勉看出了門道。對著歸不歸說道“這是定妖的法器嗎?”
歸不歸眼睛還在盯著吞獒的反應,老家伙咧嘴一笑,說道“算不上法器,不過也差不多。這是用來畫定妖符專用的油墨,當年你們大方師得到過傳說中趙公明坐騎的皮囊,用這只虎尸油脂制作造出來的油墨。一般在畫定妖符的時候,這種油墨是要用香油稀釋的。也就是廣俤的手筆大,舍得整瓶的扔出去?!?
聽了歸不歸的解釋之后,吳勉反而有其他的事情,沒有想通。他看了一眼還站在石屋頂上的廣俤,說道“剛才不是有囚攝之法嗎?再囚住吞獒一次不就行了嘛,何苦要浪費一瓶那樣的油墨?”
聽了吳勉這話,歸不歸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瞟了一眼還在石屋上面的廣俤之后,老家伙說道“囚攝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