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陳阿姨見大家明顯對自己心里很是質疑,心里也有些不開心,說話間有些吞吞吐吐的。
眾人見她這樣,都說。“哎,沒勁,有什么話就說唄,干嘛這丫。”
“就是,我最討厭人家說話,說一半留一半的了。”
“好啦,我說,我說就是,不過我事先告訴你們啊,等會我說了你們別怪我多嘴。”那個陳阿姨頓時說道。
霍心雨這會臉上微笑的表情卻半帶僵硬的。忙對著顏頌頌說道“頌頌,我先回去了,下午還要集體舞蹈要練習。”
顏頌頌笑嘻嘻的,卻連忙將她拉住了。說道“你急著走干嘛啊,聽聽這阿姨怎么說?難道這鐲子不是獨一無二的。說不定是暗戀你的某個人買的呢。”說完,顏頌頌的臉上,還帶著十分好奇的表情。
而霍心雨這會臉上的神情,已經十分無奈了。可是面對大家的神情,她又不好甩衣袖走人,只能尷尬的在那站著。
“其實這鐲子我前段時間看到王玉珍戴過,她戴的好像比這還粗一些。”陳阿姨回想時,眼睛看著顏頌頌的手腕。
“啊,不是吧!”
“好嚇人,嚇的我汗毛都豎起來。”
顏頌頌見大家都露出這般古怪的神情,連忙問道“你們怎么了,怎么都是這樣的神情。”
一旁那個話劇團的圓臉小姑娘,面色這會也白著。見顏頌頌在問,她忙拉著她的胳膊,小聲說道“顏小姐,你難道不知道前段時間那個命案。”
顏頌頌似乎不解,又問道“那個啊?”聲音還挺響的。
而這會霍心雨已經白著臉,說了句。不舒服就先走了。
顏頌頌看著霍心雨的神情,一臉認真的看著旁邊的小姑娘在跟自己解釋。
“王玉珍案啊,還上了省報紙的,就是那個在家里被人莫名砸扁頭的那個。”
顏頌頌聽了不由的吃了一驚,連忙說道“啊,竟然是這個,你們不要嚇我。”
那個陳阿姨忙道“我真的不是嚇你,當日那王玉珍也不知道交了什么好運,突然得到了一個鐲子。她家那個男人半天打不出來一個屁,家里也沒錢,我覺得倒像是人家送她的。”
“是這樣,阿姨怎么稱呼你,你為何記得這么清楚。”顏頌頌看似很認真的在和那個阿姨說話。
“我姓陳,你叫我陳阿姨就好了。不過,顏小姐我就是隨便說說,你也不要將我說的話放在心上。我看著你的鐲子和她的鐲子,模樣差不多,卻沒她那個大,她那個梅花很是繁密,里面還帶倒扣的。”
顏頌頌聽了之后,連忙拍了下自己的胸口,似乎嚇的不輕,“幸好有陳阿姨你說了一聲,不然我晚上就得做噩夢了。”
顏頌頌說完,似乎嚇的不輕,然后就走了。
顏頌頌雖然走了,可是這里的人,卻都沒散,因此將話題扯到王玉珍遇害案,因此都在說著。
“我聽說,王玉珍遇害的那天,她的手上沒有鐲子。”
“這樣啊,你們說那個喪心病狂的人,是不是真的是沖著那個鐲子去的。”
“肯定的啊,一個鐲子也搶。真的是喪盡天良。而且那個王玉珍家里幾個小孩,她這一走,她家里的人可就慘了。”
隨后幾天,關于王玉珍的命案,還有關于那個銀鐲子的話題,一直被人們提著。
霍心雨似乎走到哪里,都有人在哪里議論紛紛的。她快受不了了,她心里不想去想,但耳邊卻一直聽著。
于是她這天跟團部請了假。
看霍心雨在收拾衣服,顏頌頌走到她面前。“心雨,你要回去啊,怎么了,你的面色這么差,是不是昨晚沒有睡好。”
霍心雨搖了搖頭,然后伸手去拿掛在墻上裝衣服的包。然而等她將那包的拉鏈打開時,一張報紙赫然出現在她的包里。
霍心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