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生領(lǐng)來了,杜參將說這些人都是新兵,由大人安置調(diào)教,此次選擇參軍入伍的共有三十二人,現(xiàn)已部帶到,末將是否回去復(fù)命?”
“把這些人的底薄和檔案留下,你可以走了。”眼皮子抬了一下,任賢忠任由那人離去,絲毫不予理會對方,待那人走后,任賢忠把門口站崗的士兵喊進(jìn)來“你倆把這些人的身份跟底薄檔案核對一番,核對無誤后,給他們建立軍籍。”
“是,將軍。”應(yīng)了一聲,那兩名士兵隨即核對凌俠等人的身份信息,核對結(jié)束后,二人幫他們建造了一份軍籍,待凌俠等人從自己的軍籍上簽字畫押后,二人將軍籍遞到任賢忠面前,請他加蓋軍印。
蓋完軍印之后,任賢忠不耐煩的掃量了眾人一眼,說了幾句不溫不熱的官場話,然后從幾案上拿起一份記事薄,翻開記事薄后,查了查上面的空缺,任賢忠語氣生冷的念道“趙世猛、吳孝增,你二人去糧草庫報到。
劉四知,張安,賀修平,你們?nèi)巳ボ姞I門口報到,孫家龍、白建峰、陳一秋,你們?nèi)巳ヰB(yǎng)馬槽報到,柳飄怡、上官慧、曲琴詩,鑒于你們?nèi)硕际桥模腿ゴ妒率程脠蟮桨桑鑲b、邱寶朋,你們二人去養(yǎng)豬圈報到,高新友……”
“去哪兒?養(yǎng)豬圈?臥槽,讓我去養(yǎng)豬?”凌俠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任賢忠,想問他是不是搞錯了?自己好歹也是省試的第二名,就算不給個官當(dāng),也不能讓自己去養(yǎng)豬啊。
就在凌俠剛想開口詢問的時候,另一名被派去養(yǎng)豬的邱寶朋不高興了,他看著任賢忠,一臉倨傲的說道“我父親乃炯州府知府邱浩然,而我在這次省試中獲得了第九名,像我這等身份,怎么能去養(yǎng)豬呢?誰愛去誰去,我不去。”
“你確定要抗命?”任賢忠說話時眼皮輕輕挑了挑。
“少給我扣大帽子,小爺我不怕,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本少爺不去啊噗”
邱寶朋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只見一道虛影閃過,還不待他看清,就被一只鐵鉗般的手掌掐住了脖子,對方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令他無法喘息,試著運(yùn)功反抗對方,可他把身的力道都激發(fā)了,卻動不了對方絲毫,這時候,他才感到恐懼。
不只是邱寶朋被嚇住了,就連凌俠在內(nèi)的一眾考生,也都被眼前的變化給嚇了一跳,原來,剛剛還端著在幾案里面的任賢忠,竟然電光火石之間出現(xiàn)在了邱寶明面前,這種匪夷所思的身法,眾人簡直聞所未聞。
只一招,任賢忠就掐住了邱寶朋的脖子,雖然任賢忠的身子骨看上去十分單薄,可沒想到他的功力卻極為深厚,他竟然單手掐住邱寶朋的脖子,毫不費(fèi)力的將邱寶朋給舉了起來
“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進(jìn)入軍營之后,你就要服從命令,我不喜歡有人抗拒命令,這是第一次,我饒你一命,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的脖子扭斷,到時候你爹也無可奈何,懂了嗎?”
聽到任賢忠冷冰冰的話語,邱寶明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冷冽,他仿佛有著感覺,如果自己再嘴硬,任賢忠真有可能廢了他,想到這里,邱寶朋艱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到邱寶朋服軟了,任賢忠冷哼了一聲,接著隨手一拋,就跟扔垃圾似的把邱寶朋扔到了營帳外,拍了拍手,任賢忠若無其事的回到座位,繼續(xù)安置眾人的新兵崗位。
有了邱寶朋的前車之鑒,現(xiàn)場那些人都變老實(shí)了,對于任賢忠安置的崗位也都乖乖接受了,看到營帳外痛苦翻滾的邱寶朋,凌俠把嘴邊的話又咽回去了。
給三十二名新兵分配完崗位,任賢忠假模假樣的詢問眾人有沒有什么意見?其實(shí)大家伙的意見多了去了,可是看到邱寶明的下場,眾人都識相的搖了搖頭,表示沒有意見。
對于這個結(jié)果,任賢忠很滿意,見眾人都沒有異議,他擺了擺手,示意那兩名親兵把凌俠他們帶到各自的崗位上,聽到命令后,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