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了,為什么還沒有找到凌俠百人隊?他們難道人間蒸發了不成?”中年男子陰沉著臉色詢問。
“三十天了,各地城口負責盤查的戰衛軍,依舊沒有查到凌俠百人隊和彭烈嗎?”夏遠霄表情有些凝重。
“這么長時間,為什么前去接應的人還沒有找到凌俠百人隊?他們究竟在什么地方?”南宮雄霸一臉的疑惑。
“查,每座城池每座城池的查,每個路口每個路口的查,凡是進出帝都方向的道路,有一條給我查一條,凡是進出帝都的人,有一人給我查一人,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凌俠百人隊和彭烈找出來。”三個不同目的的人,下達了同樣的命令。
柳蔭疆,蘆呈省的城門口剛剛過去一支娶親的隊伍,城口的戰衛軍連花轎都沒有放過,甚至把新娘子的喜布都揭了下來,但卻沒有發現任何疑點,檢查無誤后,士兵們這才轉身讓路。
雷澤疆、賀瓶省的出城門口,一支出殯的隊伍撒著紙錢從城內緩緩出來,路口負責盤查的戰衛軍查驗了每一個人的面孔,又將棺材打開檢查,比對了一番死者的樣貌,待部正常后才予以放行。
彩嶺疆,晨幕省,一伙憑空出現的匪徒對周圍勢力展開了收編,匯聚了近千人馬后,頭領率領大家入侵隔壁疆域的地盤,在兩伙匪徒交戰之際,首領和其中一百多人悄悄逃離了戰場。
經過一個多月的急行軍,凌俠絞盡腦汁的使用了各種辦法,接連穿過了、嘯風疆、琳瑯疆、瑰麗疆、柳蔭疆、雷澤疆、彩嶺疆,現在進入了文安疆。
“隊長,你為什么非得來文安疆啊?之前我記得你說過,咱們要爭取用最短的時間進入帝都,按說從彩嶺疆直奔云襲疆,是距離帝都最近的道路,可現在咱們繞到了文安疆,這么一來,至少得多行軍數千里地。”老崔一臉不解的看著凌俠。
見眾人都有些不明白,凌俠便解釋說“老崔說的沒錯,如果從彩嶺疆直奔云襲疆,確實是去往帝都最近的路程,但是大家有所不知,云襲疆和后面的三個疆域,都是武將勢力的地盤。
咱們從那條路上前進,不論如何化妝,肯定會被對方發現行蹤,與其自投羅網的進入那些疆域,咱們還不如繞遠來文安疆,這里的疆主是一名文官,此人十分激進,疆域內根本沒有戰衛軍的存在。”
“這些疆域還分地盤啊?”眾人是第一次聽到地盤之說,因此都一臉愕然的互相對視,眼神顯得不敢置信,他們以為疆域都是朝廷的,可現在才知道,這些疆域居然是有勢力劃分的。
凌俠第一次聽易豪杰談及這個話題時,比老崔他們幾個還要震驚,因此看到他們吃驚震撼的表情時,凌俠毫不意外,可是,當他看到彭烈時,卻發現彭烈眼神如常,看樣子,他早知道此事。
“來,老彭,我該給你扎針了。”說話間,凌俠走到彭烈面前,此事的彭烈臉型腫脹,膚色鐵青,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容貌跟之前的樣子發生了很大改變,即使熟人也認不出來。
原來,凌俠無意中發現彭烈對止痛藥有輕微的過敏反應,將止痛藥片壓成粉末,然后用針管注射到彭烈的臉上,不一會兒,藥效發揮出來,令彭烈面部發生了極大改變。
正是憑借這一手,沿途負責盤查的戰衛軍士兵,拿著彭烈的畫像進行對比時,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面前所站之人就是他們要找的彭烈,就這樣,凌俠利用這種辦法一再瞞過戰衛軍的盤查。
文安疆盛行文風,這一次,凌俠他們化妝成書生的樣子,而羅氏五兄弟和一些長相兇悍的士兵則扮演保鏢,為了避免聚在一起眨眼,眾人選擇分開前行,由十夫長們帶領各自的小隊行進。
還真別說,凌俠一襲白色長衫,手中拿著一把折扇,走在路上還真有幾分俊俏書生的模樣,在他身邊是女扮男裝的曲琴詩,以及此行的重點看押人員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