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些人可就在劫難逃了,因此大家必須團結一心,趁著公主和駙馬沒到,趕緊互相走賬,爭取趕在他們到來之前把賬目填死。”
“要我說,你們有些多慮了。”鼎拾省巡撫裴松巖一臉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公主是一個足不出戶的女娃娃,駙馬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愣頭青,兩個小娃娃懂什么啊?
他們就算來到疆域里又能怎樣呢?兩個小毛孩子知道什么叫賦稅嗎?知道什么經費支出嗎?知道什么叫庫存儲備嗎?就算把賬本放在他們跟前,估計他們也看不懂。”
“話是這么說,可有些事情還是穩妥些比較好。”鼎壹省的巡撫陳輔臣思忖了一下,然后對眾人說“大家都記住,咱們都是二皇子的人,要不是二皇子提攜,咱們根本坐不上這個位置。
曹總督因為跟咱們是同一陣線,也知道咱們把那些錢支援給了二皇子做儲備資金,正因這層關系,曹總督才默許咱們私底下搞那些小動作,可公主和駙馬是中立陣營的人,咱們不得不防。
雖說二皇子掌管吏部,關鍵時刻能保咱們一條后路,可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誰愿意走最后那條路啊,一旦到了走投無路啟用后路的地步,那就離末路不遠了。
與其日后被逼的無路可走,還不如現在未雨綢繆呢,大家都聽好了,回去立即安排人對接災區,大家一塊做賬,吩咐各自的賬房和主簿,干活的時候都瞪大眼睛,絕不能出一絲錯。”
陳輔臣這番話引起了其他人的認同,眾人嘀咕著商議了一番,補充了一些漏掉的事項,待一切都布置好之后,眾人起身互相道別,離開時,這些人臉上都露出得意的笑容。
凌俠這幾天過的不好,很不好,十分不好,及其的不好,他充分體會到了什么叫折騰人、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以及什么叫欲哭無淚,之所以凌俠會有這種痛的領悟,是拜夏寧兒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