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色菜肴,十多種美酒擺放桌面,珍饈美味輪番端上,粉蒸蟹、牛蹄筋、烤羊、魚腦豆腐、三香烤鵝、鱘魚燉龜、參燒大雁……
“輔臣兄,聽說你收服了許多糧商,現在這鼎壹省境內勢力最強,實力最大的三家售糧商鋪表面是別人的,可真正的幕后老板確實你輔臣兄啊。”李溪泉笑著說道。
陳輔臣聞言輕笑了一聲“溪泉兄好靈慧的耳朵啊,雖然我這兒弄了幾家糧食鋪子,可是我卻聽說溪泉兄把轄區內的棉衣和被褥作坊都壟斷了,著實發了大財呦。”
“彼此彼此,呵呵,其實不光是你我二人,這在座的諸位兄臺手上,可都是沾了生意的啊。”李溪泉笑吟吟的環視了一圈,指著身旁幾人調侃道
“鼎貳省的劉賢兄開了幾個棉被坊,發霉臟爛的棉花塞進一塊破布里,一床棉被就做好了,這種成色的棉被,一銅幣可以買一車,可是你們猜猜劉大人賣多少錢?五十個銅幣一床。
鼎叁省的展云兄跟布政使二人聯手壟斷了轄區內的營帳生產銷售行業,原本八枚銅幣一套的營帳,被二人翻抬一百倍的價格,現在想要買一個營帳避寒,至少得花八枚銀幣才行。
除了這幾位兄臺之外,鼎肆省的至清兄讓內弟壟斷了布匹行業,買塊抹布都得花五個銅幣。其秀兄做起了稻谷和小麥生意,別人的米和面從前面漲價,你的稻谷和小麥也從后面跟著提價,你們這一鬧,就把糧食價格徹底抬了上去,黑啊。”
“哪里哪里,要說黑嘛,其實諸位都是一樣的。”鼎肆省巡撫賀至清笑瞇瞇的接過話茬說“我等只能從這些日需品上打主意,可是鼎十省的裴大人卻壟斷了藥材行當,以前生孩子也不過幾個銅幣,現如今治個頭疼感冒都得花銀幣了。”
“你們也別盯著我,要說發財,咱們這些人里面鼎玖省的巡撫紀思茗最會做生意,我不過是壟斷了藥材行當,可他卻霸占了所有的醫館,那些從地震中受了傷的災民去醫館看病,不管大病小病,被他宰的傾家蕩產。”
這番話頓時引得周圍那些人哄堂大笑,的確如幾人所說的那樣,這次地震給他們帶來了無限商機,他們這些人達成了一個默契,那就是任由災情發展,以此掙取巨額資金,想到其中的利潤,眾人高興的一個個開懷暢飲,
就在這時,忽然門口有人喊了一句“新任疆域總督夏寧兒公主和駙馬凌俠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