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兵大人,不是士兵們不救火,實在是過不去啊,對方的石彈一波接著一波,攻擊速度太密集了,沒法沖。”看到山本義男焦急跳腳的模樣,副將解釋了幾句之后,臉上露出一絲嘆息“完了,所有的主攻器械都保不住了。”
“凌俠,你是個卑鄙無恥的懦夫,原來你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放俘虜、贈美酒、談判,都是假的,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詭計,有本事你站出來與我正大光明的大戰三百回合,躲在那些俘虜后面使陰招算什么本事?”
山本義男此刻也看出來凌俠的詭計了,看到那些投石器和攻城弩都被毀于一旦,甚至連那三千名士兵也沒能活著逃出來,山本義男氣的從馬背上直罵街,罵了幾句,他朝后面喊道“巨盾兵,三層盾牌疊加,布鐵墻陣。掩護巨錘兵上陣破城。”
“哼哈,哼哈,哼哈嘿……”
一萬名身形魁梧的巨盾兵,將三面兩米多長,一米半寬的巨盾,疊在一起捆好,舉起之后,一萬張巨盾瞬間組成一面巨大的盾墻,巨盾陣布好之后,三萬名手持一米多巨錘的壯漢依次走進巨盾陣內,待所有巨錘兵到齊后,盾墻快速朝城門方向移動。
“吼嘿、吼嘿、吼嘿哈……”
那些巨盾兵扛著盾牌,喊著口號掩護著巨錘兵進攻,此時,石彈依舊拋射的差不多了,雖然成功毀掉了對面的投石器和攻城弩方陣,但是凌俠這邊也把儲備的石彈消耗干凈了,看到山本義男派出了巨盾兵,凌俠下令讓投石器投擲石塊砸。
“叮當、叮當、叮叮當……”
沒有了專用的石彈,士兵們就地取材,撿起一塊塊石頭廢料填充到投石器里,用投石器拋擲這些石塊,一時間,各種石塊如同流星墜地般朝盾墻砸去。
石塊砸的那些盾牌咣咣作響,雖然有些盾牌兵被砸倒了,可這邊剛一出現缺口,底下那些巨錘兵又將盾牌頂了起來,因此石塊雖然砸的兇猛,卻無法阻擋盾墻前行。
“投石器停下吧,沒有了那些特制的石彈,單靠那些石塊廢料,根本砸不透那些巨盾。”說到這里,凌俠急忙吩咐火力塔和瞭望樓準備攻擊,一旦對方進入攻城弩的射程范圍就射擊,決不能讓他們靠近城門,更不能讓他們破壞城門。”
吩咐完之后,凌俠站在城墻觀望,觀察了片刻,他臉上露出一絲凝重,雖然攻城弩射的那些盾牌鐺鐺作響,但根本無法射程穿那些盾牌,一番攻擊下來,只有破墻弩的弩柱能夠穿透盾墻,可凌俠這邊只有十座破墻弩,根本擋不住那些盾牌兵。
盾牌兵掩護巨盾兵跑到城門下方時,那些巨錘兵抬起一把特制的巨錘,巨錘長約一米半左右,錘柄跟搟面杖一般粗,通體烏黑,兩端各有一個兵器,上端是一個磨盤大小的巨錘,下端是一個半月圓弧形的鋒利平斧,一看就是特殊制作的。
短短半盞茶的時間,那些巨盾兵便掩護巨錘兵來到了城門下,有了城門樓的掩護,巨錘兵脫離了盾牌,只見他們走到城門前,把巨錘橫過來,將兵器下端的平斧插進城門縫隙,把平斧抵在城門橫插的木栓上,旁邊的巨錘兵則揮舞的巨錘猛砸木栓。
城門雖然結實牢固,可卻架不住三萬名巨錘兵輪流砸,不一會兒,城門的木栓和門框都已經松動了,如果再任由對方繼續砸下去,用不了多久,城門就會被廢掉,見此情形,凌俠朝身后的司徒塵峰喊道“騎兵集結,開門營地,把對方的巨盾兵撞開。”
“遵命,騎兵集結!”
領命后,司徒塵峰隨即召集騎兵集結,因為師團人馬都集結在城門后面了,所以幾個呼吸之間,司徒塵峰就把騎兵萬人隊集結完畢,這時候,守門的士兵主動打開城門,城門一開,司徒塵峰一馬當先沖了出去,同時口中大吼道“沖鋒。”
雖然司徒塵峰的騎兵萬人隊是輕騎兵,但輕騎兵也是騎兵,戰馬都配備了護甲,沖鋒之后,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