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的地方,凌俠竟然拿起燒雞撕咬,更抱起酒壇狂飲,舉止瀟灑豪邁,表情從容不迫。
在凌俠對面三里遠的位置,四十四萬島國大軍分成十一個方陣整裝待發,中島雪岸、熊初墨以及數十名高級將領站立在隊伍前面,他們看著凌俠的可疑舉止,都心中有些沒底,默默注視著城墻上的凌俠,誰也不敢冒然前進。
就這樣,凌俠憑借自己一人之力,竟然把對面的四十四萬大軍給拒之城門之外,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足足三個時辰過去了,中島雪岸始終不敢下令進攻,他的理智提醒他,凌俠應該是虛張聲勢,可是他的性格卻懷疑這其中有詐。
凌俠從城墻上吹了三個時辰的笛子,而中島雪岸則站在城墻下面聽了三個時辰,他想根據笛子音律的變化,來分析凌俠的心境,可是三個時辰過去了,凌俠的笛音卻始終如一,從頭至尾都沒有任何變化,既不張揚也不低沉,毫無破綻可言。
“軍團長,三個時辰了,咱們要不要攻城?”熊初墨請示道。
“如果凌俠從城門后面設置了陷阱怎么辦?”中島雪岸沉聲道。
“既然這樣,那咱們先撤兵休息一下如何?”副官提議道。
“可凌俠如果是虛張聲勢拖延時間怎么辦?”中島雪岸沉吟道。
副官和熊初墨互相對視了一眼,同聲說道“要不?咱們先派遣一個師團做先鋒,試探一下對面戰衛軍的虛實?”
“要是凌俠施展詭計提前布置好陷阱,迷惑了先鋒部隊怎呢?”中島雪岸皺了皺眉。
“如果怕先鋒部隊被迷惑,那咱們就繼續攻城。”二人又提了一個建議。
“對方都已經把城門打開了,咱們還攻城干什么?難道咱們放著城門不走,非得從墻上爬進去才行?現在的問題不是攻不攻城,而是咱們進不進城?”中島雪岸反駁了一句,猶豫不決的問道“你們說,凌俠他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了引咱們入城?還是為了阻止咱們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