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凌俠說自己不值得他跟綠竹翁輔佐,夏遠桀頓時被氣的暴跳如雷,其實從始至終他心中都對凌俠和綠竹翁充滿了恨意,他覺得凌俠和綠竹翁明明接受了先帝的囑托,卻沒有盡心輔佐自己,如果當初帝君駕崩之時,他倆肯回來幫自己,那帝君之位肯定不會被夏遠幽搶走
正是基于這個心結(jié),所以夏遠桀才一直排斥凌俠和綠竹翁,即使當初綠竹翁去輔佐他建功立業(yè),但最后卻被夏遠桀弄到前線戰(zhàn)區(qū)去打仗了,而凌俠被夏遠桀調(diào)到東部戰(zhàn)區(qū)之后,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他十分器重凌俠,還把雷霆軍團交給凌俠管理,但背地里卻派杜啟君監(jiān)視凌俠的一舉一動。
見凌俠沒有否認當年的事情,夏遠桀冷聲道“凌俠,且不說我值不值得你和綠竹翁輔佐,咱們只說當年先帝托孤之事,如果先帝不想把皇位傳給我,為什么要把你和綠竹翁召進朕天宮?又為什么讓你二人輔佐我成為一代明君?先帝都已經(jīng)叮囑我當一代明君了,又豈會傳位給老四?那詔書分明是假的。”
聽到這番話,凌俠聳了聳肩“我當初也以為你會繼承大統(tǒng)之位,卻沒想到先帝的傳位詔書上卻選擇了四皇子繼承皇位,當時我正從災區(qū)忙著救災,沒有過問帝都之事,現(xiàn)在回想起來,估計是你之前隱藏的太深,把先帝給瞞住了,而先帝臨駕崩之際忽然發(fā)現(xiàn)你的真實性格,所以這才修改了傳位詔書。”
“估計?這種事情是估計的嗎?”夏遠桀很不滿意凌俠的這個說法,看到凌俠在提及皇位繼承的問題上,言談舉止間始終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他忍不住憤怒的反駁道“凌俠,我警告你,你休要胡說,更不須你一派胡言,這些年我兢兢業(yè)業(yè)伺候先帝,勤勤勉勉操勞國事,何曾掩飾性格隱瞞先帝了?”
“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吧,反正現(xiàn)在說這些都晚了,你掩飾也好,沒掩飾也罷,帝君之位終究是與你擦肩而過。”說到這兒,凌俠嘆息一聲,然后由衷的感慨道“如今看來,先帝臨陣換人的決定還是很英明的,幸虧沒有把帝君之位傳給你,否則就毀了,就憑你想臨陣脫逃的行為,你就不配擔任帝君。”
“你……你……你來這里就是為了羞辱我嗎?”夏遠桀被凌俠氣的渾身直顫抖,牙齒也咯咯作響,此時他的內(nèi)心中已經(jīng)恨透了凌俠,如果眼神和憤怒能夠殺人的話,恐怕凌俠已經(jīng)被夏遠桀殺死無數(shù)次了,壓抑住內(nèi)心的怒火,他語氣冰冷的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咱們以后走著瞧。”
“羞辱你?”說話間,凌俠搖了搖頭,他緩緩走到夏遠桀面前,一臉平淡的看著夏遠桀“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可沒工夫羞辱你。我只是聽到你臨陣脫逃,所以站出來阻止你而已,雖然咱們之間的道的確不同,但眼下既然趕上了,那咱們也別以后走著瞧了,我覺得現(xiàn)在就可以互相瞧一瞧。”
“你……你想干什么?”夏遠桀從凌俠的話里聽出一絲不妙。
“也沒什么,我只想委屈大哥幾日,請大哥在這間屋子里歇息幾日。”說到這里,凌俠從桌案上拿起一張紙和一支筆,將紙和筆放在夏遠桀面前,凌俠淡淡說道“說實話,來聯(lián)軍總部的路上,我對敵我雙方的動向和實力做了精密計算,可是我千算萬算卻萬萬沒算到你會臨陣脫逃。
你想逃命沒關(guān)系,可你不能再這個節(jié)骨眼上撤走內(nèi)防區(qū)的兵力,看你此時這幅鐵了心要撤兵的模樣,我還真不敢放你離開,情勢緊急,我只得請大哥從這里小住幾日了,聽聞此刻掌管內(nèi)防兵團的是六哥夏遠圖和大哥麾下的第一戰(zhàn)神宇千穹,麻煩大哥給他二人寫一份手令,讓他倆率軍攻打倭寇。”
“你想軟禁我?”惡狠狠的瞪了凌俠一眼,夏遠桀一臉狂橫的把頭一扭“凌俠小賊,你以為這樣就能調(diào)動我麾下的兵團?簡直就是癡心妄想,我告訴你,如果我長時間沒有回府,老六和宇千穹就會來這里找我,還有,就算你們把我軟禁在此,我也不會下令出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