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軍總部內,凌俠、夏遠文、夏遠嵐、甚至包括夏遠桀在內的人,一直在關注著戰(zhàn)場局勢,他們雖然沒有登上戰(zhàn)場,卻因為細作和暗樁實時傳遞的情報,他們等同于目睹了整個過程,尤其是夏遠銘最后殉國的經過,當眾人聽到夏遠銘最后戰(zhàn)死在河西府城墻上時,所有人都哭了。
“九弟啊,你怎么這么傻啊,面對那么多倭寇攻城,你怎么就不知道撤呢?九弟……我的九弟啊……”夏遠文悲哭的痛欲絕。
“老九啊老九,你是好樣的,你給咱夏朝人漲了臉面,為兄一定會把你的壯舉告知帝君的。”夏遠嵐被夏遠銘的事跡震撼的無以復加。
“老九,想不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你,竟然這般……唉……你何必呢?”聽到夏遠銘殉國的經過,被軟禁的夏遠桀也一臉唏噓。
不同于夏遠文、夏遠桀、夏遠嵐三人的感觸,凌俠在得知事情的經過后,被夏遠銘的壯舉和事跡深深給折服了,想起夏遠銘的所作所為,想到他的種種言論,凌俠由衷的升起一股敬佩之情“傳令下去,九親王夏遠銘所立之軍令,鑄刻于聯軍總部正門,此軍令為我戰(zhàn)衛(wèi)軍所有將士之軍魂,”
“倭寇侵我國界,殺我同胞、掠我家財、占我疆域、與之交戰(zhàn),軍不得言退、言棄、言逃、言降,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夏朝的疆土上。
夏朝軍人守疆護國乃是天職,今日哪怕戰(zhàn)至最后一兵一卒,也不得將城池拱手讓與倭寇。”凌俠輕輕低吟了一遍夏遠銘所立的兩條軍令,念完,臉上盡是肅穆、敬佩之情。
不只是凌俠和夏遠文他們幾人神情悲傷,當夏遠銘鎮(zhèn)守河西府城墻的種種事跡傳過來時,聽到夏遠銘留下的那一句句名言后,聯軍總部內所有的統帥和將領們都被震撼到了,尤其是聽到連倭寇總帥中元櫻子都被夏遠銘給折服,不能允許倭寇褻瀆夏遠銘遺體時,大家再也忍不住,紛紛落淚哭泣。
聯軍總部的士氣都被夏遠銘的事跡給點燃了,大家只覺得心中壓抑著一股怒火,身體里血液澎沸騰,他們恨不得現在就沖到戰(zhàn)場上殺倭寇,替夏遠銘和身死殉國的將士們報仇雪恨,沉寂片刻后,聯軍總部內瞬間響起無數請戰(zhàn)聲,那些將領們都站起來請戰(zhàn),要上陣殺敵驅逐倭寇。
“報,緊急軍情,古修緣元帥率領一個兵團的援兵從紫嫣疆趕來,援兵此刻已進入河西府境內,距離城墻還有三十里。
“報,前線急報,鎮(zhèn)國公贏天率領一個兵團及重甲騎兵軍團從武嵐疆趕路,援軍眼下已進入河西府地界,距離城墻約二十里。”
“報,最新情報,宇千穹兵團長率領一個兵團的兵力從高成省來援,因路遇武林盟叛軍伏擊,故馳援來遲,此刻該兵團以抵達河西府城墻。”
“這些人居然才趕到河西府?若不是九弟和他麾下兵團拼死守城,這聯軍總部早就被倭寇摧毀了。如今九弟和兵團都死光了,這些人趕過來還有什么用?”夏遠文抱怨了一番后,語氣悲憤的說道“他們要是早來一步,九弟也就不會死了,本王……本王恨啊。”
“二哥節(jié)哀順變。”看到夏遠文泣不成聲的樣子,凌俠急忙把他扶到一旁,又朝夏遠嵐使了個眼色,然后趁著別人不注意的空隙,他悄聲問道“二哥,五哥、鎮(zhèn)國公贏天是誰喊來的?”
“不知道啊。”夏遠嵐一臉茫然的表情。
“我和贏天毫無交往,誰知道他是誰喊來的。”夏遠文說完又開始掉淚了。
聽完二人的話,凌俠陷入了沉思,看到夏遠文一直哭個不停,凌俠只得把夏遠嵐推到前面,讓他先主持一下大局,可夏遠嵐從沒見過這種場面,不知該如何部署,走到凌俠跟前,他小聲嘀咕道“你干嘛還不亮出身份?要是大家知道你來這里主持大局了,肯定會軍心大振,你為何還要隱藏身份啊?”
“我得提防一點,所以現在還不能讓人知道我來了。”話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