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可能出現的麻煩事情,在沃特安全下了火車之后,宣告了麻煩解除。當然,如果單純的用沃特引誘娜塔莎去美國當演員來看,他還真有幾分人販子的意思。
不過,被誤認為是人口販子的沃特,心中也是因此有些啟發,記憶里,后世看過類似分析東歐人口交易的報道,這里面牽扯的關系實在是太多了。
從最大的源頭東歐到最大出口地美國,在蘇聯解體以后,一整條產業鏈,在沒有了社會主義戰士嚴防死守下,慢慢形成,中間隔絕了半個世界,各個國家都有人呢惠利,所以根本禁止不絕。
用后世的話說,存在即為合理,女人,尤其是年輕漂亮的女人,永遠是權利階層的玩物而已。而相對比在本國容易玩出事,用那些為了一本護照,為了更好的生活,偷渡來的漂亮女人作玩物,顯然更加無害。
想到這里,沃特不由得有了一絲想法,自己要不要嘗試參與進這里了,當然他并不是想謀利,只是單純的想無聊時,尋找一些深層次的不需要負擔的樂趣。現在還沒有到蘇聯解體后那種產業鏈徹底成熟的時候,很多的人口交易就是私人間的小打小鬧而已,自己這時候和一些人聯系起來,等以后有需要的時候,來一場沒有負擔的放縱大會,似乎也不錯……
至于這合法不合法,沃特才懶得去管,權勢階級大多數如此,誰會去在意?
記得前世看到某些富豪,在強姦了少女后,竟然在法庭上公然宣稱自己沒有強姦,只是跌倒后,自己的作惡神器自動進入對方的身體,從而留下白色液體的滑稽證詞。而這場官司的最終結果,竟然是富豪被叛無罪,只能說這就是這個社會權勢階級的常態,偉光正的表面下,隱藏著誰也不知道的罪惡,只有揭發出來,才能知道。
“喂!你在想什么?發什么呆?嘴上還有邪惡的笑容,一定在想什么壞事情!”
沃特和娜塔莎出了巴黎火車北站,腦子里還在沉思的時候,發呆式的走路時,冷不丁被觀察到他一場的娜塔莎嘲諷了一句,這才回過神來。
不過,對于女人的話,沃特卻是不可置否,只能一味用想著談判的事情來敷衍,畢竟他總不能把自己心里的齷蹉事情告訴這女人吧。
巴黎火車北站的站臺外,兩人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由著娜塔莎用法語,報上邁克為他們定下的巴黎里茲酒店的名字,便在司機聽到酒店名字后,十分高興的幫他們將行李拿上車,送他們直往酒店而去。
當然,那個司機很年輕,他的笑容讓得沃特感覺十分不好,如果認真形容的話,就是他似乎笑和沒笑分別不大,好像都是一個樣子,感覺就像是一個呆滯的機器人一樣。不過,就是這樣子,令得沃特有些莫名的熟悉,只是卻是無法形容具體在哪里見過。
“你們是美國人?”青年司機大概是因為年輕,和很多老司機不一樣,似乎不是非常健談,話很少。直到車子開了十幾分鐘后,聽到沃特和娜塔莎一直用不是倫敦腔的英語交談,所以忍不住出口問道,不他的英語在沃特聽來,似乎有一點點西班牙口音。
“我是的,至于她,則是我看中的德國演員。”沃特回道。
“演員?好厲害!這么小的年紀!”青年司機驚訝一聲說道,他這份出租的士的司機工作才換了沒多久,之前干過不少其他事情,豐富的生活經歷,讓年輕的他卻是一眼就看穿了娜塔莎成熟打扮下的真實年齡,本來他還以為這是一對異國年輕情侶了,現在看來確是有些錯了。
“其實她還沒有任何演出經歷的,我只是看中了她的外形,在我看來,只要好好學習,她一定會成名的!”沃特毫無負擔的和那出租車司機吹起了牛逼,同時也變向夸著身邊的少女,有時候知曉未來雖然是一件趣事,但藏在心里久了,也會非常壓抑的,在異國他鄉有這個司機作為第三者傾訴人,完全不必擔心會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