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弟,酒呢?”見劉玉尺朝自己走來,鄧立群依舊沒什么緊張之情,只是不斷問著。
“有酒,多著呢”劉玉尺微微一笑,走到他的身前,猛地將刀子扎進去絞了絞,拍拍他的肩膀,冷笑道“到地府去喝吧,那兒管夠。”
忽然襲擊,再加上烈酒的麻痹作用,使得鄧立群并不能直接作出反應,他只是感到小腹有些微痛,然后嘴巴一張,便沒了聲息。
依慣性向前走了幾步后,鄧立群猛地摔倒在地上,卻引起周圍人的大笑調侃。
“鄧爺平日還總說自己比那三碗不過崗的打虎武松還能喝,今日看來,只怕全是吹的吧!”
“哈哈,來,繼續喝!”
酒過三巡,夜至深沉。
看著桌上趴著早已不省人事的唐王府侍衛們,劉玉尺露出最開始的狠色,狠狠又給自己灌了一口。
劉玉尺咕嚕咕嚕的喝著,任憑酒水從脖頸出滑落,帶來絲絲涼意,許久之后,才是酣暢淋漓地大叫一聲
“痛快!”
“劉爺,這些沒用的東西,都叫弟兄們給喝趴了。”一名南陽王府侍衛上前冷笑著道。
劉玉尺踢了踢腳邊正趴著打鼾的那唐王府侍衛,見他睡的和死豬一樣,也是露出滿臉的不屑。
他直接將酒缸砸到腳下,起身道“王爺的命令,將這些人全宰了,一個也不要留,帶些可靠的弟兄換上唐王府的皮安插進去。”
“趕緊的,尸體都處理干凈點!”
“得令!”
“你說什么,鄧立群被猛如虎的人誤殺了?怎么會發生這種事?”剛出府門,朱聿鏼便聞見了一絲不同尋常。
這滿院子的酒味,他們到底是喝了多少?
不過很快,一名穿著唐王府侍衛小統領衣服的人跑來,告知了他這個噩耗。
據說是統領鄧立群喝的酩酊大醉,在回府的路上同猛如虎部軍士相遇,鄧立群問了句你愁啥,對面上來一句瞅你咋地,然后就大打出手了。
結果是鄧立群被殺,那軍士也逃之夭夭,不見蹤跡。
“走,叫齊本王的護衛,去軍營!”朱聿鏼再也忍受不住,當即便是勃然大怒。
忍了一個下午那朱由樺的冷嘲熱諷,最可氣的是,你不僅打不過人家,就連對噴也不是一個級別。
想自己堂堂一個親王,被郡王打壓成這樣,更可氣的是,這朱由樺在福王府竟然還t只是個庶子!
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借著這股子怒氣,朱聿鏼連王府都沒回,徑直去了軍營。
城南大營,猛如虎正在借助昏暗的燭光,一個字一個字看戚繼光的《紀效新書》,忽然一名家丁跑來,一臉慌張道
“總鎮,唐王怒氣沖沖而來,不知所為何事。”
“大半夜的怒氣沖沖往我這來了?老子惹他了??”猛如虎本來不識字,邊看邊學正鬧心,放下書以后也是一臉懵逼。
懵逼之后,緊接著就是氣的很。
這些朝廷的王爺一個個全都傻了?閑著沒事兒干來軍營找快活,當這里是青樓勾欄?
這么一看,還真是那個南陽王朱由樺靠點譜,起碼人家不會沒事找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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