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香的催促聲響了起來,古三千應(yīng)了一聲,遞給巫靈翠和東門玉二人一個眼神,示意二人要多加小心,緊接著邁步走向任水流眾人。
既然殺死風(fēng)蝕骷髏王是必須的,那么多一方勢力合作那是最好不過,剩下來只要小心防備任水流這些人耍花樣便可。
巫靈翠和東門玉二人緊跟其后來到了任水流眾人身旁,這邊立刻就有三兩個女子湊到了東門玉身旁挽起他的手臂,扯著他就向前走去。若是之前,東門玉肯定會雙眼癡迷的享受著這一切,可是此刻他的心里無比的通透,知道這些女子無時無刻不在施展媚術(shù),他心中不斷提醒自己切不可著迷,受其控制。
說起來,任水流的媚術(shù)當(dāng)真讓你防不勝防,她們的體香,她們的言語,她們的動作,甚至一個看似簡單的眼神中都蘊含了媚術(shù)。或許她們已經(jīng)將媚術(shù)融入了骨子中,一走一行中都是帶著媚術(shù)的。
另一邊巫靈翠也被衛(wèi)雪拉著向前走去,轉(zhuǎn)眼間就剩下了盧香和古三千了。
盧香上前一步挽住了古三千的胳膊,道“咱們也走吧。”
感受著盧香身體的柔軟,鼻子聞著盧香身上的體香,耳邊響起盧香甜膩的嗓音,古三千只覺得神魂一陣飄蕩,心中泛起了一陣漣漪,眼神閃過一絲癡迷。只是他心中這片漣漪剛剛泛起,體內(nèi)就翻涌起來,十二根血線中有一根血線就似饑餓了不知多少年的鯊魚聞到了血腥味,瘋狂的在他體內(nèi)穿梭起來。
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古三千就清醒了過來。內(nèi)視之下,他發(fā)現(xiàn)有一根血線很活躍。這根血線正是當(dāng)日任水流弟子來到問天宗的宗門行館時,解除他受到媚術(shù)侵襲的血線。那個時候他還將這根血線釋放出去,回來時這根血線就有些不太一樣了,之前他之所以能夠解除巫靈翠和東門玉二人身上的媚術(shù),靠的就是這根血線。
這根血線實在太活躍了,用饑餓來形容都有些不妥帖,或許饑渴會更貼切一點。只見它在古三千體內(nèi)一番折騰,上下亂竄,連帶著古三千都覺得有些饑渴了。
古三千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貪婪的。
盧香將古三千的表情盡收眼底,心中冷笑連連,只是表面上仍然裝作一副懵然不知的表情,輕聲呼喚道“古三千,古三千,你怎么了?”
古三千早已清醒過來,只是被血線鬧得有些不舒服,心中念頭翻涌,耳邊傳來盧香的呼喚,他心念一轉(zhuǎn),怪笑起來。
同一時間,他抽出了盧香挽住的胳膊,勾住了盧香的脖子,往懷里這么一拉,將盧香扯入了懷中,勾住她脖子的手,也就順著她的脖子往下摸了一下。
柔軟溫潤的感覺順著手就傳了過來,他還故意的捏了捏,嘴里更是發(fā)出了嘖嘖聲,一副很是陶醉的模樣。
盧香的身子一顫,慌慌張張的從古三千的懷中掙脫了出來,一臉的怒意“古三千,你干什么?”
古三千一攤手道“我沒干什么呀?哎喲,你瞧我這手,怎么就沒有控制住呢?哎,我早就跟你說了我定力差呀,你看,你還不信,這回你總該信我了吧。”
他將責(zé)任往盧香身上一推,那意思就是你勾搭我的,我只是控制不住而已,你看著辦吧。
“你…你…”盧香一時間有些詞窮語塞,不知道說什么好,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只是哼了一聲。
盡管盧香看上去一臉的焦急,一臉的憤恨,可是她的目光卻始終很平靜,也始終關(guān)注著古三千的反應(yīng)。這時再看古三千,古三千的雙眼中哪里還有癡迷之色,明澈澈的雙眼中正閃爍著笑意呢。
她咬了咬牙,一跺腳,轉(zhuǎn)身就走,看上去她是真的生氣了,可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她的嘴角微微向上翹起,竟露出了一絲笑意。
顯然她所有的動作和表情都是做給古三千看的。
古三千哪里猜得出來盧香心里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