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里是很難捉摸的。有的時候,你一旦害怕了一件事情,那么在遇到與此相關的事情時都會害怕。就好比不會游泳的人,偶然一次落水,經歷九死一生活了下來。可從這以后,他可能一碰到水就想起落水的情景,莫名的害怕。
當然這害怕也是分輕重的。有些人遇到了以上的事情,他可能在身體完入水后才會害怕,也有些人有可能只要身上沾了一點水就會驚恐萬分,要死要活,甚至你讓他喝一口水,他都能夠濺你一身血。
索永的害怕就屬于前一種,他想不起來與古三千接觸時到底發生了什么,只是感到了心底深處莫名的恐懼。現在回想起來,心中仍有忌憚,只是達不到害怕的程度,所以他才想了一招,讓自己的師弟去一探究竟。
一來他也是想著讓兩位師弟去一探究竟,二來有這兩位師弟的牽制,他就可以毫無后顧之憂的去取磷火晶。
他的如意算盤打的是噼啪作響,甚至他還特意囑咐二位師弟要小心古三千。
說起來這都是索永自己的想法,原本他若是不去叮囑,這兩名離火宗的弟子也不會想到其他,可他這一囑咐,這兩名離火宗的弟子心里就不樂意了。
他們兩人是打心里瞧不起索永,先不說之前索永在古三千面前失態,丟了離火宗的臉面。就說在離火宗內,索永的實力和威望也是不堪一提。若不是索永比他二人先入門,此行又有一位師兄帶領,他們恐怕早就將索永廢了,哪里有輪到他胡亂指揮?
盡管心中有一萬個不愿意,可是在奪取磷火晶上他們不敢放肆。這才揣著各種心思朝著古三千沖了過來。行進中,兩個人兵分二路,從古三千右側的上下繞著圈子跑了過來。他們的意圖很明顯,上面攔截,下面包抄。
奔跑中古三千特意避開二人,為此他甚至繞著圈子跑,可這二人就如同影子一般緊隨其后,怎么也甩不掉。他心中一轉,知道必須要將此二人除掉,否則即便有機會搶奪磷火晶,也可能因此二人功虧一簣。
心中有了計較,他給‘璃’使了個眼色,待‘璃’湊到近前,他小聲說了幾句。
見‘璃’點頭。奔跑中古三千就開始下毒了,雖然不知道此刻下毒是否有用,但是能夠使用的招數,他都要使出來。
大量的毒粉在古三千的搓碾中飄散空中,兩個風旋裹著毒粉,混雜著空氣中彌漫的白色粉塵一并被‘璃’送了出去,目標正是離火宗的兩名弟子。
離火宗的兩名弟子,前面攔截的這人手持鋼鐵打造的圓環,奔跑中見到古三千故意躲避他,他心中不屑之意更甚,嘴里嘀咕道“索永啊索永,說你是個膿包一點兒都不為過,這等人物都能將你嚇個半死,你真是我們離火宗的恥辱啊。”
正嘀咕著,一股旋風奔襲而來,他略顯怒意“就這玩意也想傷我?你這是在侮辱我啊。你當我是索永那膿包嗎?”
他扣住鋼環的手腕向內一轉,原本搭在手背上的鋼環被他轉到了正前方,身體一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將手中的鋼環拋飛了出去。
“去!!!”
鋼環在空中劇烈的旋轉起來,直奔風旋而去。
也不知是高速旋轉帶來的熱量燃燒了空氣中的粉塵,還是鋼環中注入了他的法力,一下子就燒了起來。古三千拿眼一看,就看到了一個火輪正朝著風旋而去,看到這一幕,古三千的嘴角微微向上翹了起來。
離火宗的那名弟子看著鋼環的火焰,看著鋼環飛馳的速度,他笑了。
剛才他心中有些怒意,下手就狠了一些,沒曾想這一擊竟然出乎意料的好,可謂是超常發揮。
“嘭!”
“叮叮叮……”
鋼環直接將臨近的風旋打散了。旋風散了,可鋼環竟然好似沒有受到一點阻力,徑直朝著古三千而去。
手持鋼環的這名離火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