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我要是你,我就向他道歉!”
……
柳項聽著四周各種言語,心中惱火的同時又覺得憋屈,他吼了一聲道“閉嘴,這是我的事,與你們何干?都給我閉嘴!”
柳項的怒吼聲并沒有將四周的人嚇到,反而讓這些人,對他的言語更加不客氣了。
“什么玩意?你以為你嗓門大就能夠嚇唬人啦?
“你叫我閉嘴,我偏不,你能夠把我怎么樣?”
“你以為你是誰啊?”
“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想讓人閉嘴,你也得做出讓人閉嘴的事情才行。”
……
古三千笑瞇瞇的看著柳項,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做事之前先動動腦子。哦,對了,我忘了你的腦袋被驢踢過了。趕緊找醫(yī)師吧,再不找就沒得救了。哈哈哈……”
說完,他一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柳項被說的面紅脖子粗,用力的往回抽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卻發(fā)現(xiàn)手臂紋絲不動。他不由地看向太常,喝道“放開!”
太常笑了笑,不但沒有松手,反而加大了力道。
柳項只覺得手腕處一股巨力襲來,緊的他骨頭都快要碎了,護(hù)體真罡在這股巨力下拉出了幾道裂痕,裂痕不斷的延長,直至胸口,眼看著護(hù)體真罡就要碎了。他驚訝的看著太常,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幫著他?”
太常猛地一握,柳項身上的護(hù)體真罡頓時宛若玻璃般破碎,這時他才緩緩的開口道“這次就給你點教訓(xùn),若是你再敢冒犯我的主人,我定會要了你的狗命。”
說完,他轉(zhuǎn)身跟上了古三千。
直至太常的身影消失,柳項才從驚駭中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鉆心般疼痛的手腕,只見手腕上多了一道漆黑無比的手印,意念一動,他運轉(zhuǎn)法力想要恢復(fù)手上的傷勢,可法力在傷口上來回游走了幾次,竟然毫無作用,那手印就似紋身一般印在了上面。
“怎么會這樣?”
柳項驚訝無比,又嘗試了幾次,仍然沒有效果,他朝著巫靈閣內(nèi)看了一眼,咬著牙道“古三千,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丟下一句狠話,他抄起不遠(yuǎn)處的劍盒,抗在肩上,朝著金宇閣走去。
四周圍觀的人見到這一幕也都散了,不過自此之后,柳項的名聲就算徹底的臭了,到處都是說他壞話的,說他怎么不堪,怎么卑鄙,怎么無恥,怎么下流。有的人甚至還編了各種各樣的故事來詆毀他。
古三千返回巫靈閣后,徑直朝著巖拓的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呼喊著“師兄,師姐,我回來了。師兄,師姐……”
幾聲呼喚后,從后院中跑出來一人,正是巫靈翠,她一出來就詢問道“怎么樣?師尊他沒有鬧出大動靜吧。”
古三千干笑了兩聲道“砸了七星宗的場地,打傷了七星宗的宗主和長老算不算大事呢?如果這個不算,那搶了七星宗的鎮(zhèn)宗之寶呢?”
“什么?”巫靈翠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
這時,東門玉也從另外一個院子里走了出來,聽到古三千的話,他直搖頭。
巫靈翠和東門玉對視了一眼,巫靈翠嘆了口氣道“我說什么來著?師尊一旦出手了事情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古三千本來是開玩笑似的說出這句話的,可是看巫靈翠和東門玉二人的表情,他不由問道“你們這是怎么了?這件事我們占著理呢!唉,這件事待會我詳細(xì)說給你們聽,現(xiàn)在我想去看看巖拓師兄,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東門玉卻是拉住了古三千的身子道“你巖拓師兄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他得了穿心骨火,現(xiàn)在正在閉關(guān)呢。你現(xiàn)在去,也見不到他。不如你現(xiàn)在就跟我們說說,師尊帶你去了七星宗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說著,他就將古三千朝著院中的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