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錯殺,蕭羨棠不知道,但是據(jù)記載,君懷袖似乎出身宮闈,或者說的直白些,君懷袖就是個太監(jiān)。
而面前這個黑衣人居然問他是不是一個太監(jiān)的后代,簡直荒謬。
蕭羨棠臉色陰沉,黑衣人也像是現(xiàn)自己的問題有多荒謬,笑了一下該問詢問蕭羨棠是怎么現(xiàn)了這里有墓中墓,蕭羨棠也沒有過多的解釋,一句無意中現(xiàn)就給打了,黑衣人再問,他就說祖上有風(fēng)水師,他知道些風(fēng)水,然后才會誤打誤撞闖進去,至于那些人的死,其實是因為他們自己動了棺槨,對棺槨不敬得了天譴,他們也是因此被困在這里,不然早就離開了。
他的話半真半假,黑衣人似乎也不打算深究,只是顯得十分失望,蕭羨棠即便很好奇對方的身份,對方為什么會知道七殺陣的陣法機關(guān),但始終沒有多嘴去問,因為他知道此時這種情況,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還不如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問。
“前輩既然肯將我們帶到這里,想必是不會傷害我們,不如干脆放我們離開吧。”蕭羨棠開口說道,他們的干糧消耗的差不多,現(xiàn)在炎武洞窟中也沒有多少人會來,他們?nèi)羰窃谶@干耗,肯定會活活餓死,何況6崎行的狀況不妙,他們必須找個大夫給他瞧瞧才行,最不濟,抓些傷藥也比不管不問的好。
黑衣人看了蕭羨棠一眼,最終點了點頭“你這小子若是身在江湖,定有一番建樹,可惜……可惜了。”
“……”蕭羨棠攥拳,知道對方是看出了自己被點破氣海的事情。
“也罷,你們走吧,不過我得先告訴你們,現(xiàn)在外面很多人都在找你們,其中不乏一些老怪物,你們得千萬小心才行。”黑衣人說完取出了三個瓷瓶,道“這里是三張人皮面具,雖然不如你們二人戴著的,但是輕易也不會被看出,你們現(xiàn)在的這個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怎么安了。”
“多謝前輩。”蕭羨棠道謝,然后謹(jǐn)慎地收起了三個瓷瓶,與穆重嵐一起帶著6崎行離開。
就在他們將要離開之際,黑衣人又想起了什么,將他們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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