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來說,蘇成硯的拳腳功夫雖然不差,甚至在同輩中稱得上是佼佼者,但是真打起來,他其實是打不過顏幸生的,因為顏幸生的作戰經驗比他多出許多。
但是架不住顏幸生要藏拙啊,所以顏幸生表面上還是要裝作打不過對方的,這樣的后果就是他被揍的很慘很慘。
蘇成墨挑著眉,之前自家小姐就一再叮囑,要她離這個顏幸生遠一些,那時候她還沒覺得這個顏幸生有什么奇怪,不過最近她越覺得這個人和自己不是一路人。
至少,她邊就從來沒有這么滾刀的家伙。
當然,這個家伙也是有優點的,比如很抗揍什么的。
“有話就說,不要像個黃花大姑娘似得。”蘇成墨有些不耐地道。
顏幸生聞言,不知道是那個字眼戳到了他的神經,他那白嫩的臉上居然還染上了紅暈,連耳朵都紅了起來。
蘇成墨看到他臉紅的模樣,不由地瞪大眼睛,心里罵了一句臟話,畢竟她什么時候見過這陣仗。
然后顏幸生更扭捏了“其實其實也不是什么事,就是有一股勢力在暗中調查少夫人是否在之前來過大都的事是因為那白露煢煢的事,所以我想著這事,只有墨兒姐姐您去做比較合適,所以有勞您奔波一番。”
“是穆錦瑟在調查我家小姐吧”蘇成墨問道。
顏幸生神色突然認真起來“雖然從調查看來不是,但是確實有這個可能。”
“我明白了,我會去辦妥,我出去的這些子,我家小姐就有勞你照顧了。”
顏幸生點了點頭“墨兒姐姐還請盡管放心,這是我職責所在,誰要敢欺負少夫人,我顏幸生第一個不答應。”
蘇成墨瞥了顏幸生一眼,然后輕輕“呵”了一聲。
顏幸生有些窘迫,他是蕭羨棠的影衛,當然知道穆重嵐已經懷內力的事,所以蘇成墨的意思他懂,不就是如果有人敢欺負少夫人,根本用不著他保護少夫人嘛。
畢竟,就算他不隱藏實力,那少夫人也還是可以一巴掌能把他扇飛的存在啊。
想到這,顏幸生心里的小人兒又開始咬帕子“嚶嚶嚶”了起來。
蘇成墨看著顏幸生,看他那眨巴著眼睛,眼睛還水汪汪的娘炮模樣,忍了許久才沒一巴掌拍死他,說了一句“走了”,便快離開。
而就在蘇成墨與顏幸生二人一個在都城外,一個在都城內布置之時,那邊穆錦瑟也沒有閑著。
她最近一直因為諸事不順而煩躁不安,突然聞到白露煢煢的時候,便想起這個一直讓自己覺得非常熟悉的味道并不是前世的香水味,而是自己當初與人搶奪不過的那個花露的味道,于是便猜測起當初與自己爭奪花露的人會不會就是白露煢煢的主人,也就是自己的那個傻子九妹妹
于是,她才會那么急匆匆下山,然后安排人手去調查。
只是,調查出的結果卻讓她十分地無奈。
表面上,穆重嵐在那段時間并未離開過青州,但是事實上穆重嵐是有離開的,而且是尾隨蕭羨棠之后便來到了大都,這一點被人刻意遮掩過,掩飾這一點的人是蕭家與穆遠山。
至于理由嘛,自然是因為穆重嵐的所作所為十分的不端莊。
這種事如果捅出來,對一個女人的名聲來說,那絕對是個不小的打擊。
可是,那是對一般的女人,這個穆重嵐是個傻子啊
對于一個為了追男人,連bi人家娶了自己的事都做了的傻子來說,還有什么名聲可言
所以,即使曝光她從青州尾隨自己男人到大都的事,最多也只是讓人茶余飯后的笑料,笑她半步離不開男人,是個拴在男人褲腰上的女人罷了,根本造不成什么實施的損害。
當然,雖然不能對穆重嵐造成什么名譽上的傷害,但是也從側面說明穆重嵐是來過大都的,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