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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見柳氏不回答自己,穆遠(yuǎn)山有些狐疑地看著柳氏,他覺得柳氏今日的反應(yīng)有些奇怪。
“沒,沒有啊,我就是有些驚訝,對方居然真是個世子。”柳氏心情很是復(fù)雜,她即驚喜自己女兒才對了,對方真的出身永安王府,是個身份尊貴的世子爺,妥妥地壓了那姓蕭的小子一頭,同時也很糾結(jié),因為對方已經(jīng)有了正妻,而且還是太傅的孫女,所以自己女兒恐怕只能去做妾了。
也罷,做妾就做妾,給世子爺做妾,那可比給尋常百姓做正妻風(fēng)光多了。
柳氏這么寬慰著自己的時候,穆遠(yuǎn)山卻皺眉潑了她一盆冷水“他可不是什么世子,他不過就是個通房生的庶子,永安王世子名叫顧長亭,還是個半大的小子。”
顧長亭上頭本是有個兄長,那才是正兒八經(jīng)的嫡長子,可惜夭折的早,世子的位置才落在了顧長亭的頭上,畢竟,那顧長亭可沒有什么好名聲,是個出了名的紈绔子弟。
“不是世子?”柳氏瞪大眼睛。
穆遠(yuǎn)山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柳氏揪著手帕,似乎是糾結(jié)了許久,最后嘆了口氣“我們妍妍,已經(jīng)認(rèn)準(zhǔn)了他。”
“……”穆遠(yuǎn)山瞇起眼睛,總覺得柳氏今日眼神有些躲閃,根本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果然,柳氏拿起帕子抽泣了一下,緩緩倒出了蘇妍已經(jīng)于兩日前動身前往大都尋人的事情。
“……妾身本是想勸下她的,可是她以死相逼,更趁著夜色悄悄離開,故而妾身有錯,未能看住她。”柳氏哭哭啼啼地說著,說自己也是一無所知,抬眼見穆遠(yuǎn)山看著自己,一臉的審視之色,便“哇”地一聲,伏在了桌上痛哭起來“妍妍一個女兒家,又是第一次離家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妾身如何放心的下,本是想去與老爺您說此事,但見老爺您忙于公務(wù),不忍老爺在為這孽女費心,便干脆狠下心來不再管她,其實妾身心中也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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