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我會讓人去做,夫人您可千萬別親自出手。”顏幸生一臉的“我怕您一個沒注意,把人給打死了”的驚恐表情,其實心里卻暗道,那顧文通看著是個窩囊廢,但事實上并不是那般,穆重嵐若真出手,雖然肯定會成功脫險,但誰知道會不會被抓到什么把柄?
穆重嵐“……”
“而且,我覺得想要教訓一個人,其實揍他一頓不見得是最好的辦法,最好的辦法其實是讓他有苦難言,而且報復不能。”顏幸生說完還惡劣地笑了笑,顯然是心里已經有了主意。
穆重嵐看著他,好一會才嘖了一下“你和你家少爺一樣,看著是個好人,肚子里是壞水。”
“……”顏幸生一臉無辜,暗道自己哪敢跟自己家主子比肚子里的壞水……啊呸!“夫人,少爺那叫雄才大略,不叫一肚子壞水。”
“差不多。”
“差得可多了。”顏幸生激動地跳起來。
穆重嵐用小指掏了掏被他吼得癢的耳朵,一臉“你真多事”的嫌棄模樣。
顏幸生有種吃癟的感覺,可偏偏還找不出自己吃癟的原因。
蘇成墨看著穆重嵐與顏幸生,暗暗搖了搖頭,她現自己家小姐近日特別熱衷與顏幸生交談,從他那得到各種大都中的八卦,那顏幸生也對八卦一事饒有興趣,兩個人甚至連哪位大臣家的貓兒生下了小貓崽,小貓崽卻不是那位大臣家的公貓所親生的八卦都打聽來,簡直……閑得慌。
又過了兩日,蘇成墨回來,給穆重嵐帶來了消息,說是蘇妍從永安王府出來了,事情卻并不是顧長亭一開始來商量的一樣,以“認錯人”做收場,而是對外宣稱說是那顧文通在青州遭遇了山賊,蘇妍救了顧文通,還鬧出了個永安王妃對蘇妍一見如故,故而收為義女的事情。
既然為義女,自然多留幾日也沒什么可奇怪的,至于在永安王府內生了什么,外人就算或多或少知道些什么,有永安王爺和永安王妃這么兩個“官方聲明”,那些等著瞧熱鬧的也只能當做就是這么一回事。
“顏幸生,你的動作還蠻快的啊。”穆重嵐見到顏幸生走進來,便直接夸獎道。
顏幸生卻黑著一張臉,搖了搖頭“我還什么都沒來及做。”
“那……”穆重嵐有些驚訝。
顏幸生嘆了口氣,他答應想辦法盡快讓蘇妍從永安王府出來,自然也是想過辦法的,但是他的辦法還未施展,就聽到蘇妍落了個義女的名聲。
雖然說現在的永安王府并沒有看上去那么風光,可是王爺義女的這個身份,還是遠遠勝過顧文通妾室的這個身份,蘇妍本就是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現在還真讓她想到了。
顏幸生暗道,自家主子曾經說過,這個蘇妍不是什么好東西,明里姐妹和睦,實則暗中不知道對自家夫人使壞過多少次,所以他得想個什么法子,把這蘇妍打回原形才行,不然自家夫人沒準要受欺負。
“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能逼得一個王爺妥協收她為義女,真是荒唐。”蘇成墨在一旁幽幽道。
顏幸生哼笑了一聲“可不,誰叫這永安王爺沒血性,又好面子呢。”
原來,這事情看上去只是蘇家與永安王府的事情,實則插手的人不少,其中便又永安王爺的宿敵晉陽王爺。
對外,永安王爺崇文,晉陽王爺尚武,所以二人常常因此政事不和,實則這二人其實早有積怨,這種積怨可以追述到二人的母妃,甚至二人母妃背后的家族勢力。
所以,這次永安王爺這邊一出事,那晉陽王爺便沉不住氣了,他的眼線讓他很清楚蘇妍并不想離開永安王府,所以便暗中出手讓人將那蘇家兄弟二人坑拐到賭場中,設計讓二人欠下大筆銀子,然后讓這兄弟二人去找永安王爺,不然就打斷二人的手腳,削成人棍,還以蘇家其他人作為要挾。
那蘇家